“这一路上我给你们说的话,你们可记下了。”

吴家二老赶忙道:“记下了,记下了。”

“知道该怎么说吗?”

“知道知道,大公子请放心,我们一定说服韵儿这丫头,绝不让她走错路。

宋锦程满意的点点头,又着重嘱咐了几句别的,然后才将他们带进了玉兰院。

萃竹院。

秋桐说起这些事,笑得那叫一个欢快。

“夫人你不知道,那吴家一家人,也不是正儿八经的表亲,而是姚家隔了几代的表亲,确实沾亲带故,但是几乎没什么来往,姚夫人在娘家做女儿的时候,拢共也就见过那么两三面。”

夏莺接话笑道:“倒也怪不得程公子,姚夫人亲戚就那么几个。只是,那吴家一家人,都是只知道种地的农人,能知道什么侯府子嗣严重,姚夫人听到这些人说那些话,怕是要气昏过去。”

秋桐:“他们自然不懂,但是他们会鹦鹉学舌,会程公子教他们的那些话,就够了。

“而且,因为人是程公子带过来的,姚夫人又不好直接把人赶出去,得憋屈死。”

“哈哈哈,赶又赶不走,讲又讲不通,鸡同鸭讲,依奴婢看,那吴家再这么待上几日,姚夫人非得疯了不可。

“爽快爽快,这才叫报应。”

云非晚:“我猜这一家子会留下来。”

“为何?难道是因为……那桃儿有什么非分之想?说到这个,奴婢想起来,奴婢瞧得清楚,那桃儿见着程公子,满脸羞得通红,眼中又有一些精明和算计,怕是想要陪在程公子的身边,常伴左右的。

“还有这事。”

云非晚眉头一挑,“那可能性更大了。”

“不是这个?那夫人说的是什么?”

云非晚:“眼下玉兰院没有下人,什么都是姚韵儿自己做,若有人能帮她,能轻松许多。咱们这边的下人没给她,她自己的下人,咱们都遣出去了,她也不敢出门去买,也不想宋明简跟人打交道,眼下送上门的几个下人,倒是刚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那真是便宜她了,夫人,奴婢把他们都赶出去,宋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云非晚摆了摆手:“不必,那吴家一家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人越多越热闹。”

几人一想,明白过来云非晚什么意思。

秋桐道:“夫人,外头有传言说,大夫人公然在自己院中养野汉子,只是那汉子是个阉人。都传开了,外头津津乐道的。”

“哦,是谁传出来的?”

“是之前来看过诊的大夫。”

“传出这种话,里正和他们村子里的人会出来澄清的吧。”

“是,夫人所料不错,有人出来澄清,说那是姚夫人的表兄。但是,一个表兄却睡在了自己表妹的床上。照理来说,该睡在厢房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该睡在表妹的床上。这怎么说出去也不合理呀。”

云非晚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姚韵儿是个聪明的,若放在平时,定然会注意到细节,但最近事情多,怕是也没关注到这些。

“若有人问到你们面前,便说大房跟二房已经不来往了。”

“是,那大房的事,咱们要不要找人宣扬出去。”

“不必,有吴家那一家人,这种事情有人做。”

“不过夫人,那一家子一进门便战战兢兢,看起来老实得很。”

云非晚轻哼一声,“他们可不老实。”

前世,吴家一家,不知怎么找上了门,还得到了姚韵儿的纵容,管了府里不少事。

之后她病了,连夏莺和秋桐都在这一家子手上吃过不少暗亏,这一回,她要他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