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莺衣是李阳的人,自然不敢无缘无故地就去挑衅容惟许,那自己就需要顺着他来。
不管是为了引出莺衣的目的,还是为了让李阳放宽心。
至于容惟许,他向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谢锦清了清嗓子,起身走到二人身边。
容惟许看见谢锦来,心中一松,让对方来处理这莺衣也好。
她是了解自己性子的。
谢锦在二人跟前环视一周后,视线落在容惟许的身上皱眉道:“容王夫,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欺了他去,不然莺衣为何好端端地会在地上跪着!”
她声音刚落下,一道细微的声响又出现。
“砰”
酒盏突然打翻,清酒蜿蜒在深色乌木平头案上,慢慢洇湿案面,浓烈地酒香环绕在几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