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嘴唇,用牙齿撕掉了上面干裂的一块皮。很疼,出了血,口水都沾了血腥味儿。放学的时候施贺杨走得早,一打铃就往外冲,他今天跟人约了去打台球。跑出教室之后,施贺杨觉得不对,忘了什么大事儿。他转身回去,却刚好跟走出来的汪盛撞了个满怀。汪盛高他半头,比他结实,他直接被人双臂抱在了怀里。施贺杨吓了一跳,抬头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瞬间想到俩人躲在小包厢里干的那事儿,突然就不淡定了。他猛地推开汪盛,炸了毛的小豹子似的,嗷嗷叫:“你干什么啊?”汪盛一脸淡定:“你干什么啊?”施贺杨见他还是那副死表情,恨不得立刻撕掉这家伙的面具,让大家看看他有多猥琐。“你抱我干什么?”“你自己冲上来的。”“我是不小心的。”“我也不是故意的。”俩人在这儿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杠上了,路过的一人说:“施贺杨你抽什么疯呢?我巴不得跟汪盛抱一下。”施贺杨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变态啊?”“这他妈是咱班学神,抱一下沾沾学业运,你懂个屁啊。”说着,这位同学就张开了怀抱要沾沾汪盛的学业运。结果,汪盛还没躲,施贺杨先“啧”了一声把人踢开了。那俩人在走廊里闹了起来,汪盛在心里笑笑,话都没说抬脚就走了,等到施贺杨反应过来再回头,人都没影了。当天晚上施贺杨回家的时候他妈又在呼朋唤友地打麻将,他溜回屋里,睡也睡不着,偷偷摸摸把手机拿出来戴上了耳机,躲在被窝里听起了靡靡之音。那靡靡之音不是别的,正是他昨天跟汪盛在小包厢里胡作非为的时候录下的。音量开到最大,连汪盛的呼吸声都能听清楚。急促粗重的喘息,比色情电影里的专业演员喘得都性感。说话时可以压低的声线,勾得施贺杨直接把手伸进了内裤里。真刺激啊。施贺杨一边听一边给自己撸管,他咬着被子,闭着眼,幻想着其实是汪盛在给他撸。汪盛手法是真牛逼,施贺杨怀疑那家伙练过。他琢磨着明天就周六了,周六要干嘛来着?还没想起来周六要干嘛,他就听见耳机里传来一声要人命的低吟,有些喑哑,带着电似的直击施贺杨的灵魂。不只是他的灵魂,还有他精神百倍的欲望之火。汪盛射精时发出的声音,让施贺杨立刻交待了,满手黏糊糊的精液,吓了自己一跳。接着,他听见汪盛带着笑意地说:“宝贝儿,谢了。”他看了看自己射精之后半软下来的分身,心说:不客气,你宝贝儿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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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这挺要命的。施贺杨想:汪盛这人有点要命。他收好手机,偷偷摸摸地去了洗手间。他冲澡的时候想:年轻人可不能纵欲,会长不高的。然而,施贺杨这人向来不长记性,半夜做梦,梦见自己跟汪盛脱光了在教室里胡搞,还搞得全被摄像头拍下来了。早上睁眼的时候施贺杨望着天花板发呆,伸手一摸裆,晨勃了。晨勃这事儿简直再正常不过,以前他都不当回事儿,可是今天摸了一下就回味起那春梦来,梦里头他趴在教室的窗台,半个身子都泡在洒进来的阳光里,屁股被汪盛拍得通红,跟猴屁股似的。他一边想,一边又撸了一回,愣是把自己搞虚了。施贺杨吃完饭瞄了一眼时间,准备出去玩。刚拿起手机要给大哥打电话,突然脑子里一个声音炸开了。“周六上午十点,校门口的肯德基见。”施贺杨一个激灵,真的是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十点整。“杨杨!”施贺杨他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们班长的电话!”施贺杨瞪圆了眼睛,脊背过电似的,浑身都出了汗。他突然想起那天汪盛对他说的:你要是不来我就打电话给你妈,直接去你家接你。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啊!施贺杨赶紧跑下楼,从他妈手里拿过手机,躲得远远的问:“你疯啦?”“在你家小区外面呢。”汪盛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施贺杨不屑地“切”了一声:“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