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向来简洁直白,邢明猝不及防地听到这句,感觉额角的血管都跳动了两下。“一回来就发骚。”他说着羞辱的话,手掌却急不可耐地伸了进去,重重揉上了整个柔嫩的阴部。
“嗯……!”闻生短促地叫了一声,“好凉。”
棉被外面的世界还天寒地冻像是冰窖一样,邢明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微微发冷,他却并没有撤出来,反而咬着闻生的耳朵低声说,“用你的逼捂热。”
又一股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狭窄的穴口涌出来,闻生忍不住溢出呻吟,又被热烈缠绵的亲吻堵了回去。
天冷,邢明没有扒他的衣服,只是将他翻身过去摆成跪爬的姿势,褪下一点裤子露出两瓣圆软的臀肉。自己也只是解开裤链,坚硬的性器抵在早已湿漉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磨了几下蹭上水当润滑,撑开鼓鼓的肉缝用力顶了进去。
“啊!哥哥,哥哥”被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仿佛这时身体才是完整的,闻生急促地剧烈喘息,空气里好像都多了甜腻又暧昧的味道,邢明也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别夹那么紧。”
两个人都衣着整齐,像是做贼一般在厚厚的棉被底下不断耸动着,反而多了一分刺激。邢明掐着闻生的屁股重重地操进他紧致的穴口,又俯下身玩弄他敏感的乳尖。
隔着毛衣的抚摸像是怎么都不够,闻生忍不住挺着胸如同小狗一样蹭哥哥的手。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邢明压制住身体里的欲望想要抽离出去,手摸到桌上的纸巾盒,闻生像是感觉到他后撤的动作,顿时夹紧了穴口,“哥哥,”他被干得迷迷糊糊,双目都有些失焦了,心里想什么就诚实地说出口,“射在,射在里面,不要出去。”
“不行,”邢明微微低喘,保持最后的理智清醒,“那还得洗澡,会感冒。”他说着完全撤出了闻生的阴道,狰狞怒发的性器像是感到不满似的,盘桓的青筋都跳动了两下,而乍然空虚的感觉也让被撑开的圆圆的肉洞贪婪地收缩着。闻生转过身咬住嘴唇,水雾弥漫的眼睛里好似有委屈的神情。
邢明一只手撸动着粗胀的阴茎,另一只手抚摸过闻生的下唇,轻轻按了按,“别咬。”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而闻生也无意识地伸出一小节红嫩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邢明揽过他的后脑勺将闻生贴近自己的下体,硕大的紫红色性器弹到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张嘴,含进去。”
闻生感觉耳边像是“嗡”了一声,他忽然想到一些久远的画面,在他刚和那对小情侣合租的时候,有天晚上那两个人没有关门,拖着一身疲惫的闻生刚进到屋子就看到女生正蹲着给男生口交,漆黑的长发像是海藻一样披在后背,随着吞吐的动作不停晃动出波浪。
那天他就在幻想对哥哥做同样的事了所以邢明还没怎么教,闻生就张开了饱满红润的唇瓣,无师自通地包住牙齿吞了半个柱身。
强烈的快感让邢明忍不住“嘶”了一声,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粗长的阴茎,闻生软嫩的舌尖时不时不经意地扫过龟头顶端的马眼,在他憋不住气用力呼吸时还会如同抽成真空般吮吸着。
闻生眼眶湿漉地看着邢明,喉咙里偶尔挤出细碎的呻吟,浓郁的麝香味充满口腔,舌尖有微微发涩的味道,像是催情的迷药。他发现自己竟然也能从哥哥沉醉和享受的表情中感受到心理的快感,在邢明终于暴发出来的时候,还没等纸巾递到嘴边,闻生就“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同时感觉下体一阵微妙的抽搐。
等到两个人都酣畅淋漓地高潮之后,敲门声也响起了,空调维修师傅刚进来就被冻得一哆嗦,他看着同样瑟瑟发抖的两人和敞开的窗户,“这么冷就没必要通风了吧……”
……
第二天清晨,日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