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掌,力度不小,白肉上浮现浅浅的手痕:“认真点,不要想东想西的,不乖的小姑娘没人疼。”

宫欣扭着臀,狠夹了穴内那根肉棒一下,结果又挨了一掌。

她闷声嘟囔:“我都三十好几了,还算小姑娘?”

季星阑揉捏着两团晃动不已的乳球,吻着她氲着水汽的眼角,笑道:“你在我们心里,无论多少岁都是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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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琮接下来每一次抽送都是全力以赴,把她颠得连呻吟都是破碎的。

宫欣把手掌中两根肉棒握得死紧,两团奶子和阴阜都各被一只大掌占领着,乳尖和阴蒂被玩得发颤酸麻,浑身泛起带着细碎水光的粉红。

萧琮抵着她的深处射得满满当当,咬住她微颤的肩头种下红糖印迹,哑声问,“现在肏爽了吗?嗯?还会不会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宫欣脖颈后仰着去咬他的耳朵,泪珠滴落到肩头上滋润着萧琮的唇,她的声音似含着糖果:“爽了啊……爸爸肏得我好爽……”

萧琮射完还硬着,一听她又开始胡说骚话,埋在花穴里的鸡巴跳了好几下,他咬牙狠狠顶弄了多几下。

可身下的人儿很快被别人抢走。

坐在旁边的季星阑把宫欣揽了过来,把尿式地抱起她,自己的裤子也没脱,直接就着萧琮的精液咕唧一声把自己忍了许久的肉茎送了进去,紧致的甬道无法容纳太多,白浊从穴口被挤了出来。

季星阑皱了皱眉,“琮哥,怎么还那么紧?肏了那么久还没肏开吗?”

萧琮呲了一声,追上去又狠咬了一口嫣红的小嘴,才答他:“这家伙哪有那么快能肏熟?”

被挤出来的精液濡湿了黑色牛仔裤,空气里被淫靡的气味充满。

宫欣双脚被强制分开,踩不到沙发无法用力,全身似乎只剩肉穴被粗大的肉棒支撑着,所有感知都聚集到那一处。

季星阑托着她上上下下,想咬她后颈,可发现黑瀑般的发丝阻挡了他,他只好向汪汕求助:“哥,帮姐姐把头发扎一下吧。”

汪汕正抓着她的手想往鸡巴上放,听季星阑这么说,便下了沙发走回自己卧室从行李里取了条发圈。

可一回来发现萧琮占了自己位置,和宫六生一左一右地霸占了宫欣两只手。

他把柔顺的黑发扎成丸子,捧住她胸前上下乱跳的乳肉夹住自己的涨痛,软声哄着她亲亲它。

啊啊,真是淫乱死了,宫欣这么想,紧接着在季星阑的抛送中又攀了顶峰。

这次季星阑把她整个人托高抱离阴茎,一小股淫液直接喷到站在他们面前的汪汕小腿上,惹得汪汕头皮一阵酥麻。

季星阑射的时候紧搂着宫欣早已酥软无力的腰,把她紧紧压在自己正吐着白精的阴茎上,势要把她的子宫灌满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