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般的白精再次因为甬道容纳不下,顺着丝丝空隙从泛红的穴口挤出。

季星阑从后方咬住了她染粉的耳垂,舌尖在她微颤的颈动脉游移,最后像狼狗一样叼住她颈侧最敏感的一块软肉,嘬出一朵艳红的蔷薇。

“好了,乖猪,过来。”

宫六生已经躺到床上,对她勾了勾手,汪汕也站在床边,手中拿着润滑液。

宫欣光看着这阵势已经快喘不过气,呜呜呜,她错了,就不应该今晚一个人偷跑去酒吧。

季星阑把她抱到床上,慢慢地把肉棒从穴里退出。

“好好含着精液,别漏出来了。”

宫六生又发了话,近四十岁的脸还是如妖孽般邪魅,宫欣甚至觉得六叔比她还逆生长。

她努力缩紧了穴口,屁股一摇一晃地往他爬过去,可怎么能含得住呢?淫荡的混合物顺着大腿滑下,在床单上留下一道水痕。

“我错了……小六叔叔……呜呜呜……”

宫欣哭得梨花带雨,但也乖巧地扶着宫六生紧实的小腹往下一坐到底。

宫六生把她拉伏到自己身上,两团沉甸甸压得他不太能喘气,他好笑地看着可怜的小侄女,把她眼角的泪花揉散:“我还没开始肏呢,你就哭成这样,那等一会岂不是要哭岔气了啊?”

汪汕跨到宫欣背后,涂了草莓味润滑液的两指噗嗤探进后穴,她刚刚已经泄过好些次,连可爱的小后穴都出了汁水,软熟得像成熟了很多天的蜜桃般泛着糜红。

他听着宫欣的求饶也觉得好笑,每一次都用哭唧唧这一招撒娇,他刚刚找到酒吧时,看到那四个英国小孩围着她手都快搭到她背上了,整个人戾气涌了上头,带走她的时候差点没引发国际纠纷。

今天他可不心软了,翘好屁股好好受着吧。

宫六生已经开始挺腰冲刺,汪汕也很快加到三根手指,两人对这个姿势已经很有默契,见汪汕抽出手指,宫六生便停下。

已经挤得满满的甬道,遭受到了来自后方肠道的压逼,宫欣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被挤光了,指甲深深嵌入了宫六生的肩肉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两条烙铁在她体内一进一出,她就是一块软弹白嫩的年糕,被他们放在石臼里一下一下搡捣着,捣得绵软香糯,浑身散着热腾腾的香气。

年上组太会玩,另外两人坐在沙发上看得浑身燥热。

始终是心疼她,宫六生见她又丢了一次,也松了精关,把精液都送进了她花穴深处。

汪汕啵一声从后穴拔出,抵着她的腰窝射了出来。

宫六生把她汗湿的发丝掖到耳后,见她一脸餍足的模样捏了捏她红透的小鼻尖:“怎么样啊包租婆?我们四个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宫欣眼角噙着泪珠欲掉不掉,上下睫毛都被泪水濡湿得沾成一小撮一小撮,一副被狠狠爱过的模样,香软的嗓音在人心肝上钩着挠着:“嗯哼,还行吧……”

那副吃饱喝足的模样惹得汪汕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得戚啦你!(瞧你那得意忘形的样子)

宫欣被抱到浴缸里泡了个暖水澡,水温太舒服她还打了个盹,还好汪汕抱住了她,不然就淹水里了。

打了个盹的宫欣也消退了些困意,披着浴袍走出来时神清气爽,见另外三个男人已经在露台上闲聊,萧琮比较忙,因为国内这个时候是宫白羽和黄鹂做功课的时间,他得视频在线辅导。

初夏的伦敦夜间有些冷意但也算可以接受,她走到萧琮身旁,跟自己每天都能从学校带回情书的儿子打了声招呼。

“今天下午去逛街,给你和小梨买了好多礼物哦。”宫欣倚靠着萧琮的手臂,被情欲染过之后的嗓音慵懒迷人:“后天我们就回来啦,想妈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