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有体液从深处汩汩流出,唾液和花液混合出软烂熟透的气息,季星阑下巴沾上了汁液,他头脑发胀,满脑子想的都是姐姐的水怎么这么多?

舌尖触到了某处时季星阑明显感受到宫欣浑身一颤,他顿了顿,放慢了速度又舔划过那一处,舌尖用力顶了顶。

“啊……那里不行……”娇啼在夜色里百转千回,像往冒着白烟的牛奶里倒了一圈又一圈的蜂蜜,甜得季星阑心肝乱颤。

他加速撩拨那块嫩肉,被舔得湿热松软的穴肉越来越烫,淫液顺着臀缝坠落,在地砖上溅起香甜的水花。

宫欣咬紧下唇把呻吟闷在喉咙里,原先还靠在床边的臀肉已经完全悬空,快感在小腹不断凝聚堆叠,漫到胸口和鼻腔,淹没了眼前所见,最后把她整个人吞噬。

“唔哈……到、到了……”

终是忍不住呢喃出口,她像跃出云海的鱼,在圆月前落下绝美的剪影。

季星阑被狠夹了一下,趁着穴肉收缩赶紧退出,下一秒一股清澈花液打湿了他的下巴,病号服领口都被喷湿了。

这是……?季星阑没反应过来。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宫欣虽然水多但还不会潮吹,所以不怪小孩看傻了眼。

缓过劲的宫欣用脚尖轻蹭着他湿哒哒的下巴,“怎么傻了?”

季星阑咬了一口她的脚后跟,站起了身摇摇头,用令人窒息的吻压住自己内心的酸涩。

他知道,令宫欣娇艷绽放的人,不是他。

可他不会放手的,盼了一千多个日夜的小孩终于吃回了他喜爱的糖,只想夜夜捧着糖果入眠。

宫欣察觉到季星阑的异样,这次她没再逗他。

有一首歌她有一段时间长期单曲循环,「时间真的像是长了脚的妖怪,跑得飞快」。

他们回不去以前在那间小出租屋里的恋爱关系了,她是有自己生活的宫欣,他是有自己事业的季星阑,有些事情可能会在这次做爱之后改变,可也许,依然没有办法改变些什么,两人的路早已岔开,撞得头破血流也得继续走下去。

她心里清楚自己的感情被分成好几块,里面有好一大块是宫白羽,有唐咏诗和宫二生,有宫六生,有汪汕,有萧琮。

也有季星阑。

红线仍然一圈一圈缠缠绕绕,剪不断理还乱。

她不愿再想,避开了那些让人难以抉择的话题,将纷雜的思绪隐藏在激烈的回吻中,把心里的感情埋葬在月明星稀的夜里。

宫欣伸手把季星阑推离了一些,在他满眼疑惑中,她弓起膝盖,脚尖如鬼魅般跃上他胯间的硬挺炙热,不轻不重地隔着一层布料踩踏着已经有些湿意沁出的顶端。

“欣……我……”他忍不住往前站了一步。

“嘘,乖啊。”

宫欣将脚掌贴紧了滚烫的茎身,蜷起包裹住它,从顶端往下滑动,脚尖沾了些许黏液,极其色情地勾勒着他肉棒的形状。

季星阑垂眸,十根脚趾圆润粉白,酒红指甲上洒着细碎的金箔,上下滑动时会带出一小道金光,看得他体内的水汽全数蒸发,喉咙沙哑发痒。

有些硬的面料被滑腻的前精浸泡得软透,雪白的脚趾勾住腰间松垮的橡皮筋,轻轻往下一踩,炙热的硕大脱离束缚弹跳了出来,被捂烫了的低声粗喘也冒出喉咙,散在病房里是一声让人眩晕的迷幻剂。

清冷的月光落在宫欣白润的胴体上,那双勾人魂魄的黑眸在长睫下燃着幽幽冥火,勾得他心痒难耐,勾得他至死不渝。

马眼不停沁出的体液沾湿了足底,使脚掌在柱体上的滑动更加顺畅,季星阑的性器又粗胀了一圈,薄皮之下青筋凸起,像野蛮生长的植物藤蔓。

而那丹寇还踩上了龟头,在马眼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