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欣往前走了几步,正准备把花红叶绿的裤子丢他怀里。

一截白皙的手臂从被子里倏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手腕,肩上的奶茶棕披肩滑落,手中的裤子也不知掉到何处,宫欣一阵天旋地转后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背脊和云朵无缝贴合。

空调被扬起后轻轻落下将两人笼罩住,并不是全黑的空间,被子透着些许晨光熹微,所以宫欣可以看见季星阑泛着幽光的黑眸,和舔了下嘴角的嫣红舌尖。

她能听见从上方传来如鼓擂般的心跳,急躁狂热,迫不及待。

潮湿炙热的气息烫着她的眼角鼻尖,季星阑发梢还滴着水珠,洇落的水滴从她额间滚落到发鬓,她用力扯了一下手腕,却被抓得更紧。

“……你是又想被我咬流血?”宫欣幽幽开口。

“没关系,”季星阑俯下身亲吻她额头,小心翼翼地吻着她嘴角,喃喃出声:“被你咬断我都甘愿。”

作者的废话

什么?想开车?

想什么呢!白羽还在隔壁呢!

但吃个小嘴还是可以的。

101.踢坏

炙热的荷尔蒙在昏暗中浓得化不开推不散,耳边仿佛有青柠苏打水咕噜冒泡的声音,气泡里包裹着没因时间逝去而减退过的思念和爱慕,随着亲吻从嘴角偷溜进了宫欣嘴中。

说是接吻,更像是被大萨摩侵占了领地的野猫炸了毛奋力抵抗。

宫欣双手被滚烫的温度桎梏在头顶,她紧咬着牙别开了脸,温热的吻错落在她脸颊耳畔,她架起膝盖,骨头狠狠抵着季星阑的腹部,也不管他还是个病人,胡乱用着蛮力又顶又撞。

季星阑闷着声挨了几脚,如果宫欣踹他几脚就能解气的话他可以平躺着任她踩踏。

宫欣耳侧被吻得瘙痒难耐,也没空想季星阑怎么还记得她的敏感带,一咬牙,屈起的小腿往下凶狠一踹。

季星阑这时反应倒挺快,察觉到危险立刻往旁边侧了侧身,宫欣一脚没踹中目标,但也踹上了髋骨,还顺带把男人腰间松垮滑落的浴巾直接踹开了!

他赶紧空出一手捉住那只还想再次进攻的脚腕子,他胯骨有些发疼,想到如果没有躲避开的话这一脚会落在那一处,脊梁骨都凉了半截,他瞪大了双眼看气喘吁吁的野猫,语气委屈带点不可置信:“你会把它踢坏的!”

宫欣不停扭着腰,酒红睡裙下摆早已滑落,腰间揉出深浅不一的皱褶,丝滑的布料随着急促的呼吸在浑圆娇软上起起伏伏。

季星阑暗叹了一声不好,他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他觉得宫欣实在太适合这种颜色。

像被名贵的红酒泼洒了一身,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馥郁的香甜和令人微醺的浓醇。

“踢坏了就踢坏了,反正留着也没用……”宫欣恨恨骂道。

被子里的空间就那么大,宫欣没想往那处看,可挡不住逐渐涨大硬挺的某物撞进她视线范围内,暧昧色气的麝香味铺满了昏暗逼仄的空间。

季星阑跪着挤进她两腿之间,那发烫的物什只隔着一层蕾丝紧贴着胀卜卜的肉包子。

可他不敢再动,俯首在宫欣耳边轻声控诉:“它有没有用只有你知道啊……”

他没想真对宫欣做什么,本来只想偷几个香吻,如果还能抱一抱她季星阑就很满足了。

宫欣不敢乱踢了,她这个姿势一踢就变相让男人往她身上撞,被子里的空气渐渐稀薄,她觉得自己像被闷热潮湿的热带雨林气息笼罩着,一口气吊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季星阑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唔!”

骂人的话语被季星阑全数拆碎吞食入腹。

和他身体的滚烫不同,季星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