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皮相,可那双眼睛却仿佛能化为一把刀,割断人的咽喉。
“药方……”
谢傅轩恢复如常,明明神色是温润的,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没用,丢了。”
阿福一愣,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药方单子,忍不住劝道:“将军,这苟圣手的医术的确天下难求,您为何不……”
话说到一半,谢傅轩淡淡抬手,突然轻笑一声。
这一笑令阿福寒毛倒竖,瞬间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出声。
“有什么用?都是没用的废物罢了。”
谢傅轩重新看向窗外,外面的日光是那样的灿烂,每一片叶子都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呈现出一片勃勃的生机。
而马车内却昏暗冷寂,如同坟场。
他闭眼假寐,不再谈及刚才的话,而是重新开口:“叫云娘盯着的人如何了?”
见他谈及其他事,阿福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稍作修辞,便利落回答。
“回将军,方才确实有人过来递信,云娘说那人被关进了黑屋,快要被折磨疯了。”
“疯了?”
谢傅轩淡淡一笑,伸出的手上有一圈方才攥得通红的痕迹,他恍若未觉,淡淡道“疯了正好,告诉云娘,她可以继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