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难不成你还要与我娘一较高低?”
戚缙山微微勾唇,不再逗她,握着她的手却收得更加紧了。
“没有岳母就没有夫人,我感谢岳母都来不及,怎会有别的心思?”
他微微俯身,在谢明月的额间印下一吻。
“只是逗你而已。”
“就知道你没怀好心!”
不远处,苟子涵见到他们这亲亲热热的模样,顿时有些无语。
他轻咳一声:“哎呀,光天化日之下,这树下还有个活人,喂,有人看得见我吗?我应当还没死吧,不至于现在就化成魂魄了吧?”
戚缙山怀中还抱着谢明月,闻言微微抬脸,眸光如剑朝他射来。
苟子涵轻轻打了个哆嗦。
看样子还真将他忘了,这夫妇俩可真是……回头他得给他们都开一剂补脑子的药!
方才戚缙山不知和苟子涵说了什么,所以苟子涵离开去取东西了,谢明月也不知他何时回来的,闻言被吓了一跳,连忙从戚缙山怀里蹦出来,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苟圣手来了,夫君,方才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是同大哥有关吗?”
戚缙山就算吃醋也不会没有分寸、不分场合。
谢傅轩一走,他便叫来苟子涵,又没头没脑地问她这样一句话,很难让人不多想。
苟子涵挎着药箱上来嘀咕:“可不是嘛,戚夫人,您这位兄长的心病可是很有些重,我为他开的那药方,说是温补,其实也是加重了药效,否则若是心病大发,可大大不妙。”
谢明月闻言眨了眨眼,还是看向戚缙山:“所以,夫君,你要说的是,是同大哥有关吗?”
她毕竟阅历不够,看人、事物上没有戚缙山那般的火眼金睛,且此事涉及被她当作亲人的谢傅轩,谢明月怕自己身在迷局中反而识不清,于是没有妄下定论。
戚缙山垂眸点了点头:“我有一事要向你确认。”
他沉吟片刻,看向苟子涵:“方才我走在谢傅轩身边,却闻到他身上飘来一股辰砂之味,我记得含有辰砂的药方不多,是以要找你探讨。”
苟子涵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辰砂乃安神的药材,药效缓解心慌,稳定心绪,改善难眠多梦,不过谢将军的病是以心力耗费为主,而辰砂多用于治疗癫、狂、嗔等症状,这与我诊出的情形并不对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