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知,她心里忧虑谁,乃至病到了这种地步!

“我不想喝。”

谢明月一口拒绝,太苦了,她从小就未吃过什么苦。

戚缙山缓步逼近她。

“谢明月,你又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很冷,和方才缓和的神色相比较,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就算你死了,也是我的亡妻,别生出多余妄念。”

又来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