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装，把外套的扣子什么的都扣好，“废话，当然是去送生日祝福。”

这么好的献殷勤，不，送温暖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楼下，酒精的持续作用下，沈晗书似乎醉得更彻底了，两步作三步地到了苏杳身边，开始跟苏杳一起唱，

“今天你生日，送上我祝福...”

歌词开始在酒吧循环，楼下的场子也越来越热，唱到最后，舞台上的人已经不像是在唱歌，倒更像是借着唱歌在发泄。

秦臻就要准备下去的时候被人拦去了路，“干嘛？”

“少去碍眼。”

秦臻一愣，“不是，你管我干嘛？”

宋柏霁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打火机，火花“噗呲”一声把烟点燃，吐出口烟，抬了抬下颌，“看不出来，人家玩得挺开心。”

秦臻直觉他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又看了眼楼下的舞台，到底还是老实坐下来了。

宋柏霁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烟雾朦胧飘渺在眼前聚集又散开，熏得人眼睛微微眯起，也不知视线看向了何处。

楼下歌舞声不歇，宋柏霁一支烟抽完，掸了掸掉落在身上的烟灰，起身往卡座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