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松一口气,江铸当着她的面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一模一样的房卡,打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看着人眼睛里开始出现害怕,江铸有些兴奋,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在人心中渐渐燃起一丝希望,防备心降下去的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
看着那副苦苦挣扎又看不到希望的表情,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在她又白又嫩的脸上摸了一把,看见她眼睛里的厌恶,心情越发地好了,“你说说,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替你摆平了她,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劲,还要大老远跑去酒吧。”
“想用它来威胁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沈晗书嘴被人死死捂着说不了话,抓住时机把手里的包包用力往隔壁房间的门板上一扔,发出“咚”的一声,声音不小。
希望里面有人,听到动静能出来看一眼。
江铸啐了声,狠狠扯了一把她的头发,把人拖进房间,沈晗书眼里闪过一抹决绝。
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是江铸真的敢对她做什么,她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眼看着门就要关上,一只深棕色皮鞋从外面抵住了门缝,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的瞬间,沈晗书那只握着枚小小的工字钉的手一松,于此同时,视线从江铸那双笑得格外淫靡的眼睛上面移开。
江铸没注意到身后,只看见她慢慢地不挣扎了,当她是自知无望放弃抵抗了,“这才对嘛,待会儿让你在床上少吃点苦头...”
话音刚落,察觉到不对劲,门锁迟迟没有发出落锁的电子音,
猛地一回头,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一拳,
江铸一时不察,被打倒在地上,
时逾白快步进去,把沈晗书扶起来起,语气急切,“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卡在脖子上的桎梏松开,沈晗书呼吸得以顺畅,喘了口气,“我没事。”
“我当是谁,原来是时琨那老家伙的儿子,小时总。”江铸舌尖顶了顶脸颊一侧,吐出一口血沫子。
时逾白看清楚他的脸,脸色微变,怎么会是他。
“江总。”
江铸冷笑一声,从地上站起来,“看不出来,时总还挺怜香惜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怜香惜玉的资本。”
“不知道时总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时逾白扶着沈晗书站到一边,脸色从刚刚开始就有些不太好看,“晗书是我的朋友。”
他对江铸的态度明显有些忌惮,沈晗书也看出来了,他们之间大概是在生意上有什么往来或者合作。
“江铸,我没有想跟你交恶的意思,只要你不再为难我们,酒吧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看见。”
江铸既然能这么快找到酒店来,必然是已经查到她做了什么,她装不知道也没用。
江铸丝毫没理会她的话,懒懒朝时逾白走近,“时琨为了城郊的新项目,可没少在我面前低三下四地喝酒赔笑,小时总要是现在离开,我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不可能。”他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
江铸一双阴柔的眼睛盯着他,忽然笑了笑,“时总可要想清楚了,你父亲好像很重视这个项目,前后花了不少心思,我呢也确实挺满意的,你确定要为了个女人,丢了这个项目,让你父亲陪了这么久的笑脸因为你就这么功亏一篑。”
时逾白双拳紧握,手臂因为用力青筋浮起,把沈晗书拉到身后护着,“江总不用多说,我不会丢下晗书不管。”
江铸在他跟沈晗书之间来回看,脸色慢慢冷了下去,“行啊,那今天我就连时总一起收拾了。”
“小书你先出去。”
腰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