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反正在上京城贵妇圈已经担上个“刻薄晚辈”的名声,再来条“不守妇德,苛待长子”,想必也是鲜花着锦。

白照影一包一包地向外掏着果干,自以为打了场神鬼不知的生物战。许菘娘必不会想到,教鹦鹉学说话的是自己,兴许还以为是哪只鹦鹉,学她本人说话,学漏嘴了。

这种偷偷办坏事的感觉让人愉快。

不过,他依旧不知道许菘娘会不会厚着脸皮,硬把萧宝瑞送进锦衣卫,未来的守寡生活,不希望有更多麻烦的情况出现,纵使今后有表哥照拂,他尽量给表哥少找麻烦。

白照影呆呆地给自己嘴里塞了条果干,舌根发酸,一直蔓延到两腮。

茸茸拨开虾须帘闯进来,进门就压低声音:“少爷,在长春廊,有好戏!”

茸茸眼神晶亮。

白照影心中略有预感,丢了果干换成一把瓜子,登上飞仙亭,整座隋王府最高的建筑。

居高望远,白照影手扶栏杆,目光锁定到长春廊的位置,那地方枝丫晃动,花叶间瞧见若干名王府家兵、丫鬟仆人,各个挥舞网兜乱扑乱抓。

飞鸟的灵活度远胜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