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伤痕,如果现在再加上个隋王本尊,发现他在草丛里偷窥,他虽然不清楚隋王是个什么脾气,总之不可能不生气。

可是许菘娘朝身后校场方向福身。却没见到任何人,许菘娘露出个疑惑的表情。

座位上萧宝瑞大笑起来,他一抬手,胳膊落了只鹦鹉。

萧宝瑞拿果盘里的瓜子投喂,嘻嘻哈哈道:“娘,父王哪会来这儿,就是长春廊挂着的鹦鹉,这些扁毛畜生最会吓唬人了。”

萧宝瑞熟练地吹弄口哨,逗鹦鹉学些油腔滑调的贯口。

鹦鹉学舌,十分精明。

许菘娘这才解除警惕,无奈道:“好了,你再玩一会儿,娘陪你继续练骑马。肚子还疼不疼?要不先请府医给你瞧病?”

萧宝瑞架起鹦鹉,鹦鹉道:“婆婆嘴,烦死啦!”

“臭小子,我揍你。”

……

许侧妃没发现灌木丛里有人。

白照影带着茸茸找了个机会撤离,距离校场越来越远,身后萧宝瑞那杂乱的马蹄声,依旧没有丝毫长进,就好像是有一面破鼓,被谁用小锤在鼓面上乱捶。听得让人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