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多少年的脸色,邹氏能不清楚老夫人是真的生气了。
可她···
“我冤枉啊!”
侯爷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愤怒道:“明远是世子,我对他,寄予厚望!
耽误三年春闱,还沦为笑柄,明远还如何立足,侯府还如何立足!”
最后一句侯爷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坏了跪在地上的邹氏。
他本就是同老夫人一样的人,母子相像,都是只重利益的凉薄之人,面子比天大,亲情又算的了什么。
邹氏声泪俱下,字字如同泣血一般,“侯爷明鉴,妾宁可自已上刀山火海,也不能坑害明远啊,明远前途被毁,对我有什么好处!
妾愿发誓,若是我对明远下手,就让我不得好,永世不得安宁!”
她的确是动了害人的心思,但这是李明霖那死崽子应得的,他凭什么占了明远的长子之位。
至于明远她儿,她就是敢发誓!
邹氏连誓都敢发,气的侯爷脸涨红,青筋蹦起,“人证物证都在,你还在狡辩。”
李雯君适时走上前,为邹氏辩驳道:“父亲息怒,母亲绝对不会害二哥,这一点府中人都知道,至于那婆子,说的可是对大哥下药,和二哥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