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真娘的拐子,逼问出了真娘的身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想要将此事告知于你。”
范良翰气得在阁内来回踱步,呼哧呼哧几要爆炸。
柴安摆手:“坐下!盖棺事乃了,妄想翻供,世上哪儿有这等便宜事!想再挨一顿板子, 尽管去,我绝不拦你!”
“可、可他们如何得知,我会选上真娘的呀!”
“当初你去洛阳收租,偶遇出来踏青的郦家二娘,当场就走不动道儿了吧!”
范良翰觉得不可思议:“都算到这一步了”
“好啦,懒得浪费口舌,德庆,送客!”
范良翰扑过来,抱住柴安小腿:“哥哥,你要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我没你这么蠢的兄弟!”
“只比我大半个时辰,压着我叫了多少年的哥呢,难不成哥也是白饶的!”他耍起了无赖,“ 哦哦哦,你六岁坠下井去,还是我拼命哭啼引了人来救你!”
柴安将他拨开:“那是你吓尿了裤子,真敢给自个儿脸上贴金!德庆!拉走!”
德庆作势要来拉,范良翰又作发誓状:“以后我全听表哥的,再不敢阳奉阴违了!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当真?”
范良翰点头。
“你再心软坏我的事,我就把你丢下井去!德庆,把廖掌柜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