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里面那个,有拉链的小包里。”
裴希的声音逐渐靠近,郁庭知把一整盒费列罗丢到旁边,就感觉自己从身后被人抱住。
他上身赤裸,皮肤拥有最清晰的感知,他能感觉到贴在自己后背上的,并不是毛衣那种柔软中带有一点粗糙的触感,而是女孩子牛奶一样细腻的皮肤。
她也把衣服脱掉了。
裴希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失去了郁庭知的爱抚有一段时间,可双乳仍旧看起来很亢奋,乳尖儿紧绷着,微微翘起,这一刻贴在少年结实的后背上,显得存在感很强。
郁庭知身体明显紧绷起来,但他没动,也没回头看,只是继续低着头,在裴希说的地方找到了那盒已经拆了一个的套。
还是小,郁庭知戴上去就很不舒服,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好像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找借口似的。
他回过头,随意地将她往后面的墙上一压,便像上次磨逼那样,直接顺着那道湿窄的,细软的缝隙钻顶进去。
“……呜。”
滚烫狭窄到近乎令人窒息。
郁庭知被绞到意识都有一瞬间的中断,直到小姑娘无比乖顺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用手环住他的脖颈,才喉结上下一滚,缓缓地抽动起来。
“嗯……呜……”
他刚进来的时候没想太多,插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姿势有点不好弄,他操干得并不算粗重,主要是不好发力,小姑娘的呻吟也很克制,轻的,软的,好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过一会儿飘一朵伞絮到他面前,被湿热的吐息赋予粘性,粘黏在他的心窝上。
郁庭知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际线,手扣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往里又顶了几下,才貌似不经意地垫在她后背与墙壁中间。
他不说话,一句骚话也不想多说,但鬓角已经开始湿润他为什么刚要这样弄进去,紧得他头皮发麻,套子也他妈小了一号,真是没有一个地方顺心。
郁庭知越想越有点恼火,干脆伸手把小姑娘的右腿给拎起来了,又往里操了两下,龟头刮得她畏畏缩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住地颤抖,稀疏的耻毛上挂着零星的淫水,被他整根贯进去,发出“噗”地一声闷响。
“呜呜……郁庭、郁庭知……”
她总算有了点别的反应,不像刚才那样享受到无以复加地用鼻息在他怀里叫春,他知道她单左腿站着肯定会累得很快,会不舒服,但他要的就是这样。
他都已经快气死了,她凭什么那么舒服。
“干嘛?”
不光如此,他还要佯装不知。
少年没好气地应了声,低下头去,前额的碎发在小姑娘湿漉漉的额头上刺了一下,裴希觉得他应该是今天早上来之前,刚洗过头,头发有一种清爽的硬感,再加上刚两个人在床上胡乱地滚了一通,有点乱,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就像一只愤怒的海胆。
愤怒的海胆这种无厘头的联想,很有效地削弱了郁庭知身上那种穹顶级别的光芒,让裴希对他没由来地生出一点,这人好像真的是我男朋友的踏实感。
而且,她男朋友,好像还真有点可爱。
小姑娘使尽全力才单腿踮了踮脚,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喉结:“你还在……嗯……生气吗?”
郁庭知心里冷笑一声,提溜着她的腿,往里狠狠地干了好几下,干到小姑娘一条腿差点站不住,才干脆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双臂从她的膝窝下穿过,搂着往她的小穴深处碾,“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
“哈啊……没有……呜……”
他的龟头好凶,捣进来撞一下,往外退,却又不走,只是大慈大悲地给她稍微吸口气,就又碾回来,对着最敏感的地方压一下,然后抽出到半截儿的时候,再顶回来,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