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总结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了吗。
“我们做,好不好……做一次我可能……就知道了……”
裴希想要得到答案,却陷入了对自己的茫然与无措之中。
情急之中,她只能狼狈地翻找出自己唯一行之有效的策略。
“你到现在都还只想着找借口跟我上床?”郁庭知被她抱着,能感觉到她真切的悲伤,因为裴希的眼泪几乎要把他的卫衣都打湿了,可她说出来的话也确实过于可笑,让他一瞬间就连生气都觉得很多余。
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到底还在用自己的情绪企图得到什么,难道是裴希有一点在乎他的证据?
可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到这份上还是无法推开她直接转身走出去,甚至还在给她找借口,“那这样,做最后一次,如果做完你还是没办法给我一个让我能够接受的理由……”
最后一次。
再相信你最后一次。
“这恋爱就别谈了。”
闻言,裴希拥抱着少年的手臂微微一僵,但下一秒,她就整个人被郁庭知压上了床。
小姑娘哭得眼眶鼻子都红糟糟的,郁庭知不想去仔细感受潮湿的卫衣带来的触感,直接拽着衣领子将衣服扯了下去,随手扔到另一侧。
别墅里暖气很足,郁庭知的卫衣底下没穿别的,这次灯都懒得去关了,精壮的上肢就赤裸裸地呈现在灯光下,克制的线条,每一寸的膨胀与收紧,都像是经过上帝之手,精心进行处理的明暗关系。
裴希原本还在擦眼泪,看到这番场景手上的动作也很诚实地顿了一下,郁庭知气得都有点想笑:“怎么,又不哭了?”
小姑娘瘪着嘴把眼泪擦掉,主动伸手去抱他:“我只是不想你生气。”
好一句不想你生气。
郁庭知感觉自己现在要是动画里的角色,头发都应该已经气得竖起来了,他懒得再去听裴希委屈巴巴地说些不痛不痒的废话,到时候让他心硬也不是,软也不该,干脆就低头吻下去,舌头怼进她口中的时候,几乎没等她适应,小姑娘被小小地呛了下,呜了一声,但很快也熟练地开始迎合他。
他们也只做了一次,那天晚上郁庭知全程都谈不上很舒服,只是被各种情绪、荷尔蒙拉扯着,后来把套摘了才发现,尺寸根本不对,难怪勒得他头皮发麻。
之后本来裴希想再做一次来着,但没了一开始那股一定要做的劲,那套小得戴都戴不上去,郁庭知是怎么都不肯无套的,裴希也只能放弃。
“郁庭知……”
但就那一次,裴希好像就已经抓住了一些规律,她知道他的喉结敏感,刚结束了接吻,气息就往他的下颌处游走,女孩子双唇温热,去啄吻他的脖颈,若即若离,勾得郁庭知脱她衣服的动作都强硬了两个度。
“爽吗,你就喜欢我这样,是吗?”
裴希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外面是羽绒服,刚才因为室内温度高,太热了,把外套脱了之后,那些每天满口微积分、拉格朗日的牲口们,脑子或多或少都死了一会儿机,之后看裴希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心虚的回避。
郁庭知的手顺着她毛衣的衣摆探进去,解开她厚实的内衣,因为带着气,指节粗鲁而直白地捏揉她的乳肉,指尖捻着她的乳尖儿,往乳晕当中压挤。
“不是、呜……”裴希大概感觉到郁庭知在之前应该都是有所收敛的,因为就这么短短时间里,她的双乳就已经在力的作用下开始发烫,带着一点轻微的疼,变成激烈的痒。
她想要更温柔一点的东西,想要少年的唇舌,直白又色情地含住她的乳尖,舔弄,吮吸。
但粗暴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情欲找到了自己的释放口,一边化作快感,一边又在堆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