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用手指插进去扣弄,也会不断的小股小股地吐出混合着淫水的精液出来,似是留不完。

钟阔并不想将他肚子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就像狗狗会在自己地盘上留下自己味道以宣告主权那般的心里。

最终他也清洗了皮肤表面的精斑,他抱着林斐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最后擦到腿心那被桌角磨得肿起来而缩不回去的阴蒂时,竟因为受不了毛巾粗糙的表面,林斐在梦中也“呃呃”的发出难受的声音。

钟阔的坏心思起来,用毛巾覆盖住他肉逼狠心的多磨擦了几下,直接刺激到林斐蹬起了双腿,不断的挣扎着要逃走:“拿开……呜呜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