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坏的,过分的是,钟阔一看到那已经被欺负的够惨的通红肉蒂如此敏感,一时就想起了很早就买了但还没在老婆身上的小玩具……
一个小小的阴蒂套出现在钟阔手里,他用腿顶开林斐大腿根部防止他何不去,手指捏着那红阴蒂就往那套子小小的洞口塞进去,让肉蒂一点点的挤进那小小的空间。
“走……走、走开,难受啊啊……”
硅胶材质的套子比肿起来的阴蒂要小上一圈,根部是小小的圆环,好不容才将阴蒂一点点塞进去,却不料套子的内部有着折磨人的设计密密麻麻凸出来的倒刺如刚长出来的头发一般扎人的扎在了阴蒂之上,加重了对其的折磨,稍稍用手捏上一捏,更是会令人爽到抽搐喷水。
更别说是林斐这种敏感体质的双性儿了,只是简简单单的套上去,什么都没做,让就那还微微张着小穴哆嗦着失禁一般的吐出水来。
到了半夜的时候,林斐也只是翻身侧睡了一下,就被夹紧的双腿磨到了那被套住而所缩不回去的阴蒂,软刺都深扎进了里,难受得他哼唧起来,身下躺着的床单也随即流出来的淫水浸湿……
林斐醒过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浑身都是散架一般的酸痛,光裸的身体上红痕点点,尽显肉欲,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都是漂亮的琥珀色。
肚子里鼓鼓地涨涨的,后穴还含着因晨起而勃起的鸡巴,钟阔黏人地紧紧搂住他,还因为他的动作而梦呓几声,掐着他的要腰挺着鸡巴耸动几下。
“呜……”
林斐刚微微挣开出他的桎梏,肉棒还未完全抽出后穴,忽然就被一股蛮力拉了回去,松软肠道再一次被鸡巴撑满。他一转头就看见昨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然后又灌了他一肚子精液坏狗睡眠朦胧的看他。
“醒了?”
坏狗掀开捂得有些热的被子,露出一副充满男性魅力的强壮身体,每一块被练得恰当好的肌肉都在彰显着他的力量,顺着人鱼线往下地方和他相连着,尽显色气。
“你出去,我要去厕所。”林斐推他一下。
“老公抱你去。”钟阔还想耍下赖,最后也只得到一个滚字。
林斐双腿打着颤的下床,结果刚走一步,就猝然尖叫一声倒在了地板上,只因大腿磨到了被玩了一夜的阴蒂,竟然刺激得他到了下去,花穴不受控制的吐出一股淫水来。
“这是什么呀?”
就见腿间那颗阴唇都包不住的阴蒂,在被桌角磨了又磨后,已经红肿得凸起来像一根小小的鸡巴,被一个奇怪的套子套住,而根部居然套了一个像戒指一样的银色圆环卡在上面,使之在睡觉中也没没有脱落下来。
钟阔上来查看,拿开他捂住下体的手,满心喜爱与变态地笑着说:“这是戒指哦,能套住老婆的小骚阴蒂的戒指。”
同时他小小的诧异一下,昨晚明明又好好的给那可怜的小阴蒂抹药了,居然一晚上都没有消肿下去,钟阔好奇的用手指拨弄几下:“骚阴蒂怎么肿成这样了?”
“啊啊……不要!呜呜疼……”哪料他被这么轻轻一摸,林斐都受不住了,激动的蹬着腿,委屈一下涌上心头,“你怎么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缩不回去了……”
“好可怜。”钟阔一点同理心都没有,甚至笑起来,“看来老婆走不了路了,连内裤都穿不了了,不然布料磨一磨小阴蒂,岂不是要哭着喷水了。”
他一想到林斐走一步路都要磨到腿心而受不了跪倒在地,花穴敏感的吐出水,又不敢站起来走路,只能可怜兮兮的求着他抱,依偎在他怀里,全身心都要依靠着他,他居然兴奋起来。
林斐也意识到这点,神色不知所措起来,偏偏膀胱里的尿意来的浓重。
钟阔抱着他来到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