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好痛,一会儿回去你帮我听听!”

有种诡异的、膛目结舌的好笑。

梁嘉树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说好,并且神奇地学会将自己抽离,冷眼旁观心中那股焦躁越积越高、越堆越浓。嘲讽地注视自己越来越沉默、越来越病态扭曲地盯着睡梦中的路池。

他的手里拿着剔骨刀和铁锁链。

却舍不得叫醒那张毫无防备、漂亮柔软的睡颜,让他选从里面一个。

梁嘉树生出一股坐在起火的家中,面无表情看报纸的荒谬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