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问,只不过用的是以退为进的法子。
他要是这么说,别人早就交代了。
可江漾不一样,她没中他的计。
而是直接回应,“那就不说了。”
楚欢颜:“……”
他说不说,她就真不说了?
他其实挺想听的,挺想知道当初江漾是什么心理。
不过她不说,他又不能把她嘴撬开,听不到八卦的滋味,真是叫人难受。
“那今天就到这儿吧,过几天,我找好地方通知你,我们室内拍摄,我给你讲讲叶徒深是后来的故事,包括他为什么要捡那些老鼠?”楚欢颜似乎很有兴趣跟江漾分享这一些。
江漾蹙眉,觉得恶心,“那个能略过吗?”
“不太能哦。”楚欢颜眯着眼睛笑。
江漾沉默了:“……”
吃完饭,温舒意刚好在附近,就过来接她。
楚欢颜看见她,难免要嘲讽一两句。
“呦,温家人还挺勤快的,我以为你们温家的人都是什么大小姐。”
楚欢颜因为温蕴的原因,对温家看法颇多。
温蕴跟司徒舜办婚礼的时候,他因为跟司徒舜交好,被司徒夫人邀请过来给温蕴化妆。
那是他画过的最难伺候的人,要求颇多。
就长那个样子,想被人画成仙女。
他是可以帮她改造一下,但是也要讲究底子的。
后来温蕴不满意,到处跟别人吐槽,说楚欢颜化妆技术也就那样吧,称不上什么高级化妆师。
后来,他又接触了几次,包括去会所喝酒,她来闹事那几回,他都在场。
他一直觉得舜哥很可怜,娶了这么个疯女人。
温舒意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烦不烦啊?都说了我有名字。”
楚欢颜吐出一句轻飘飘的,“记不住。”
温舒意懒得搭理他,爱记不记,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了。
她视线穿过楚欢颜,落在他身后的江漾身上,“上车,我送你回去。”
江漾跟楚欢颜打了招呼,这才离开。
……
叶徒深这天办理出院,和叶梁撞上了。
他以为江漾会过来看他,毕竟她当时那么护着他。
可是并没有,江漾一次也没来见过他。
两人四目相对,叶徒深气势明显高他一筹,“看来恢复得挺不错。”
叶梁垂下头,关心地问他,“舅舅恢复得怎么样?”
“托你的福,没死,住了半个月的院,好得差不多了。”他声音很冷,话里话外都带着讽刺。
叶梁头垂得更低了,没在说话。
倒是叶徒深,今天的话莫名多了些,他继续刺激着他,“看来,你在他心里也没多少分量。”
他掀起眼皮,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我以为你作为她的男朋友,她多少会过来看看你,不过现在觉得,在江漾心里也就那样,不过是拿来刺激我的工具罢了。”
站在他身边的楚然东,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话说得真狠,不过二爷,您就一点儿都不心虚吗?
刺激你的工具?江漾都对你死心了,还刺激什么?
叶梁按住胸口,脸色发沉,顿时觉得窒息,江漾确实没来看过他,她也确实只拿他当工具。
因为那天她是因为看见了舅舅,才吻了自己。
叶梁依旧为自己找补,“江漾受伤了,腿脚不太方便,没来看我,我也能理解。”
叶徒深眯了眯眸,他还真会找借口,他故意说:“是嘛?之前,我生病,江漾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轮到你,呵!”
叶梁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