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花园种满了山茶,红的媚态万千,白的皎然若雪,在这一片幽静的天地不动声色地灼灼盛放。

她随手捡起一朵掉在地上的花,凝着白色花瓣上一道红色细长纹,准确报出名字,“抓破美人脸。”

见陆徽时看过来,她有心挽救一下自已的形象:“我以前看到一本书,书里说山茶是很有气节的花,它与别的花不同,不是一瓣瓣零落,而是整朵凋零。”

把玩着手里的花走着,她继续说:“它也是c市的市花,南山植物园有一座山种满了山茶,我专门飞去了那里,住在山上,拍了一个月。”

回来后还专门在伦敦办了一场东方山茶专题的小型摄影展。

满院的花,她都能一一报出名字,证明她所言非虚。

停留在一树渐变十八学土前,陆徽时偏头看着身边安静赏花的人,她看得专注,夕阳勾勒她精巧的侧脸,少女的脸庞比花更娇。

他问:“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