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商与枫突然将他拖进怀里,害他脚下打滑险些摔倒。

下身的某处硬物硌着林繁缕,他想躲,双手朝后推拒,他没料到商与枫现在就要。

昨晚折腾得晚,早上又来爬山,他又累又饿,只想洗完澡躲进被窝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饿得肚子咕咕作响,想同商与枫商量,真躲不过,能不能吃点东西再来。

林繁缕有口却不能言,不知该如何表达当下的意思,急得只有一个劲地去推他。

商与枫抓着他腕骨,将两只手背到身后,“就现在来。”

林繁缕上身动弹不得,又拿脚去踢他,劲儿小的跟捶腿似的,被踢的人哪会觉得疼。

商与枫是不疼,但林繁缕疼。怒涨的热物顶进去时疼得他站不稳,腿根颤栗,整个人直往下跪,全靠商与枫在身后框着他。

林繁缕从无知到懵懂再到初尝禁果,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商与枫手把手教的。

可即便如此,商与枫每回进来林繁缕都会疼,不管有过多少次,他还是不能很好地适应商与枫的粗硬。明明是他太大,在床上却总喜欢倒打一耙说林繁缕太紧。

商与枫进到一半停下,等林繁缕缓过来后才继续浅浅地抽动。

民宿的浴室太小,施展不开,商与枫起了个头,扩张好之后将人抱出浴室。

卧室里有一面视野宽阔的全景落地窗,窗外景色宜人,成片苍翠挺立枝繁叶茂的林木尽收眼底,微风拂动树叶,窸窣声响连绵不绝。

商与枫将人压在玻璃窗前,同他耳鬓厮磨,“想在野外干你,可你胆子芝麻大一点,只能退而求其次,选在这里了。”

林繁缕明知这民宿背靠山林,三楼望去只能看到遮天蔽日的林叶。

但他还是怕下面有人朝上看,也怕这落地窗户不结实,人跟着跌下去。

他越是担心就越是怕,商与枫在他臀上扇了一掌,“放松点,你夹得我好紧。”

林繁缕赤身裸体地贴在玻璃面上,前后冷热交替激得他止不住地打寒颤,他越是害怕身后的人撞得就越狠。他不敢放,紧紧抓牢那双嵌在腰上的大手。

可商与枫不让,他挣脱出来,反将林繁缕的双手高举头顶。

抓不住的感觉让林繁缕完全失了安全感,他恐惧到了极点,挣扎着要后退,只想离这玻璃远远的。

商与枫退了一点,林繁缕跟着退,浅出的阴茎又全都吃了进去,“这么主动?”

商与枫笑了笑:“你喜欢吗?”

林繁缕不喜欢,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吓得都快哭了。

商与枫欺身上前,浑身重量压向林繁缕,“木木,你要是害怕就求求我,你求我我就抱你回去。”

林繁缕只会摇头,商与枫深入浅出地磨他,“求我,木木。怎么不求?”

“既然不肯求,那看来还是不怕。”商与枫咬他耳垂,咬得力道不轻,留了一个浅显的牙印,“舒服吗?”

咬完了耳朵又去吻他的喉结,“叫给我听听。”

林繁缕不肯叫,商与枫埋在颈间的绵密细吻变成了咬,他咬林繁缕颈子上突出的软骨,逼他:“叫啊……”

林繁缕的胸腔起伏剧烈,他难耐地张了张嘴,没有声音,他叫不出来。

商与枫将他翻了个面,抬起他的左腿,扶着灼热的硬物正面欺压,一下下地朝上顶弄,“叫啊,木木。”

商与枫上手去掐他的脖子,紧紧压迫他的喉管,感受颈动脉在手心的跳动,“叫!”

激烈性事中的缺氧逼迫林繁缕不得不张大口去呼吸,肺部越来越少的氧气,憋得他眼尾粉红,眼眶盛满泪意,额上沁了一层细密的汗。

林繁缕摇头,去抠那双纹丝不动的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