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胥肩背蓄势,他向前,迎着明濯低声说:“你知道我入都是为什么吗?”
他不要明濯回答,因为他已经做了。
床帘被扯开,洛胥抓住真正的明濯,纸人顿时散落满床。他也寻衅般地推起明濯的脸,要明濯对上他的眼眸。
“我入都就是为了悖逆犯上。”洛胥俯首,任由他推自己,同时续上前言,“现在我抓到你了。”
这次他看着他,眼神比动作更快,不仅顶开了他的口齿,还掠入了他的心窝。他并不立刻吻他,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明濯的傲慢却已经被他的目光蹂躏操 | 弄。
他要他知道,自己适才不看他,究竟是为谁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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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 后诉情
◎这算哪门子的洞房。◎
明濯无所顾忌:“走开。”
这句话暴露了君主的坏脾气,他分明已落入敌手,神情却依旧跋扈,好似此刻在下面的是洛胥。
洛胥没有再靠近,他们已经很近了,这样讲话都像亲吻前的呫嗫。他应该说点什么,可是他没有,这昭示了在犯上这件事情上,他全无禁忌,只会豪夺。
他在亲他。
从眼眸开始,目光先落下一吻,不轻不重,然后往下,拇指顶开明濯的口齿。这是何等冒犯的举措,但是更糟的还在后面,他的目光进来了。
那眼神里的欲望原本很晦涩,在侵入明濯以后,便开始宣泄。它粗暴地碾过明濯的舌,在那湿软间来回,寻找着自己的痕迹,可是他们没见过,这怎么会有洛胥的痕迹?
洛胥知道,但他就是要找。
“这就是你的犯上?”明濯目光迎着洛胥,“我以为你本事通天,结果只有嘴上功夫。”
洛胥抬起眼帘,他那散漫的气质发挥了作用,使眼神看起来像是无心的:“我没带刀。”
“你没带刀,”明濯专横,“那你拿什么与我较量?”
洛胥说:“禁行。”
他向前,晃过一个虚吻,就在明濯以为他会如目光所示,落在自己眼眸上的时候,他倏忽推高明濯的下巴,吻住了明濯。
这是无需灵能的禁行。洛胥知道,明濯绝不会躲闪,因为君主不会允许自己被一个吻吓退。
他在亲他,这次是真的。
明濯本以为触碰就是结束,可是洛胥这次与目光别无二致,他吻他,在雨声里。
明濯不怕,鼻息却先投了降,他半张着口,下巴还被抬着,气逐渐喘不过来,那错乱的呼吸交汇,最终发出了声响。
逃开了亲,洛胥的拇指还卡着他,他又咬洛胥的拇指。舌尖没处跑,只能不住地刮着指环。
洛胥本该到此为止,可是明濯叫了他的名字。
纸人在床帘内飞起来,那声音像极了画像的翻动声。他们千万次的对视都在画间,洛胥再吻他,他偏要在这时与洛胥一较高下,因而回应很热烈,仿佛这样能让洛胥畏惧。
这真是要死。
洛胥让明濯搅乱了攻势,他本也不是什么高手,只不过是比明濯更凶、更粗暴。雨声密密,声音逐渐分不清是屋外还是屋内的。
明濯让雨声淋湿了,等到他回神,才发觉是汗。
他用手推洛胥,洛胥就吻他的手,他本该出声命令他停下,可是在幽暗的闷热里,他忽然发现一点快乐。
他只要张口,便能得到洛胥的亲吻,于是他打开手掌,五指点水似的,轮流碰在洛胥唇前。他要他亲,这是无声的命令,亲指尖,再亲指节,最后亲掌心。
“你,”君主隔着手掌,眼神坏极了,“原来这么乖。”
明濯指间微潮,好像被雨雾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