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指定的三位辅臣中,上官桀当时的秩位最高,乃是九卿之一的太仆,却只得左将军之位,三人中,席位最低。
―上官桀的太仆之位也是征宛立功得来的,未必不以此为傲!
――原本居于己位之左的人全列于其右……
―满心不甘……也是理所当然的!
听着霍光冷漠的话语,三人除了点头附和,沉默不语,还敢如何?
―当然,霍光也没有说错。
即使不论那些,只说上官家作为外戚,也该得到更显赦的权位了。
――大汉素来是皇后父族重于帝舅之家,霍家不过是皇后的外祖父,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比上官家更显赫……
即便已经交恶,霍光与上官桀毕竟相识多年,彼此知之甚深,因此,上官桀的想法,霍光多少都猜到七八分。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上官桀怎么还敢把筹码全压在天子的身上。
―很显然,年少的天子与兄长有相似的想法。
――更希望霍家与上官家拼个你死我活!
―都想坐收渔人之利啊!
“这么说……”杜延年深思着,“此事的确要好好想想了!”
――谁是渔?谁是鱼?
这种复杂的情势下,决断不能不慎,也不能拖延……
―的确让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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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私心
既然大将军有心一劳永逸,那么……”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杜延年勾起唇角,笑得非常愉悦,故意拖长话尾,意犹未尽地眯起眼,刚吸引了三人抬头,便被微微眯眼的张安世接过话头。(pm)(
“只能将蓝田的租税交给长公主了!”
张安世的语气十分无奈,还配合着轻轻摇头,仿佛十分不甘心。
杜延年当即就翻了一个白眼,霍光也不由咳嗽了两声,只有公孙遗,还是头一次见张安世如此作态度,不禁便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眼中还颇有几分惊恐之意。
素来一本正统光禄勋也会开玩笑?
咳了两声之后,霍光很无地对张安世道:“子孺还是甚有不满啊!”
张安世收脸色做作的无辜神色,垂下眼,掩去闪烁的目光:“我是不满。”
听到好友严肃的陈述,杜延年也收了刚刚兴起的一点轻浮之意,眉目间显出极其严肃的郑重之色。
孙遗一脸惊不定地看着忽然变色的两人,不知道自己主君的这两位亲信为何忽然直言不满。
就在公孙遗惊疑不解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轻叹。让他顿时全身僵硬。连转头地力气都没有了。
在光禄勋开玩笑之后。大司大将军又无奈叹息?
公孙遗觉得今年地正旦就是他地受惊日!
“幼公也不满?”叹息之后。霍光便认真地询问杜延年。
杜延年倒是没有回避。也没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一会儿。很诚恳地对霍光道:“我只是希望。大将军能够将自己期望地结果告诉臣等。否则。臣等如何能够商议出达到将军所期结果地方法?”
尽管深得霍光地信任。但是。他不比张安世有那么多年地深厚情谊。自然不敢太过放肆。
听起来,像是霍光没有对心腹亲信说全部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