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一疼,但现在还不是心疼的时候,眉目紧蹙,面色未改,“过来,拿镇纸。”

“好”

季昌宁依旧没意识到,自已的话又扎人了,只是瞧着裴书臣冷着脸,他便越发拘谨。

双手高举镇纸,规规矩矩跪在椅子一米左右的前面,不多不少,正好留出一个人的距离。

方便裴书臣坐着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