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小心着她的肚子,一直到她伸手推拒,他抓着束到她身后,这才贴到一起。硬物抵在她孕肚上,不知道里面两个小家伙能不能感受到,她们的父亲正在做恶。

实在美味,他的穆余。

吻到尽兴,没给她留一点挣扎的力气,只能捎着哭腔骂他混蛋。

真是越来越混蛋。

付廷森嘘一声,让她轻点。

他压着声音问:“像不像我们以前……”

偷偷摸摸,随时会被人发现。

有过多少次,他们在楼梯间下面听到脚步声才分开,面对其他人时,他唇齿间或许还含着她的口红,指尖沾着她的黏腻,她藏在角落,或衣衫不整,或腿根打滑,紧张地心脏要从口中蹦出来。

很可恶,但别不承认,他们都很喜欢那种针尖扎进毛孔,血液沸腾的刺激。

穆余烧红了脸,大喘气儿,付廷森并不是真的打算对她如何,松开一些低头看她,直到她慢慢缓过来。

或许有许多脏话想骂出口,穆余侧头看看走廊那头,只好推开,转身闪进主卧。“怦”一记摔上门,险些撞上身后他高挺的鼻梁。

小孕妇还挺灵活,快速将房门锁上。

这下可好,有人又要在沙发上反思一夜。

148. < 青城山下忏(姐夫)(原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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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原本付廷森打算过两日就送白沉芳回家的,只是老太太还挺坚持,说是实在不放心他们两个,坚决要多呆几日。

这话还是在穆余面前说的,穆余听了只好点头,难道她还能很强硬地赶长辈走不成。

医生今日来给她做检查,说她整个孕期都需要适当运动运动,到生产的时候会容易许多。她便每个傍晚都去湖边走一走。

本来是付廷森陪着,只是他最近专心赖在她身边,不务正事,堆积了许多工作,今天不得不腾出一点时间去处理,陪她散步的人就成了湛礼。

湛礼来这也有一阵了,因为付廷森,一直没能和她说说话,今天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

他跟在她身后大约半步,慢慢说这段时间茶馆的经营情况。他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做生意的门道,在茶馆里只做一个管事和替她开口说话的人。

湛礼将茶馆的情况与她细说,目光落在她侧脸,几乎要将她望穿。

店铺被他打理得紧紧有条,穆余点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说,“陈锐意最近太忙,他不愿多管,茶馆最后交接给了卫青松。”

穆余问:“陈家最近是什么情况,最近都没什么机会和陈锐意联系。”

“已经差不多了,陈文林本就有意将陈家的事慢慢交付给他,他不过在背后推动,加快了速度,现在陈家大部分事情都由他掌控。”

远不止他说的这样

大半年前,陈锐意在陈文林面前低头认错。他不该奇装异服,不该喜欢女人喜欢的东西,剪掉长发,发誓会痛改前非。

陈文林哪能不信他,他一把年纪了,找的几个肚子都不争气,到头来底下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只有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开始只是将一些简单的事交予他,之后慢慢开始不受控制。他老了,之后陈家是谁做主,外头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个个阿谀奉承,巴结讨好陈锐意,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将陈文林剥离出去。

等陈文林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到现在,他开始连家里的司机都管不动

今日一早,从家里出门没多久他就觉不对:“这不是去财政局的路。”

司机透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