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凇淡道:“说吧。”

秦子良再不敢投机取巧,快速说道:“因为我企图酒驾,还对凇哥撒谎,骗您我已经叫过代驾。”

珞凇也道:“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开车回去?”

秦子良小声为自己辩解:“我那天没喝多少……”

珞凇看了他一眼,把沙漏颠倒了个,重新计时。

秦子良:……

秦子良: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在认错的时候顶嘴……

一分钟后,秦子良再开口时,非常果断地回答道:“是。”

“你是律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钟坎渊凉凉地开口,训人,“关进笼子里,吊在大厅中央,示众十日。”

秦子良吓坏了,钟坎渊的语气,全然没有玩笑意味,连忙求道:“渊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已经……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没皮没脸地罚啊……

他不提这茬还好,他一提,钟坎渊立刻训人:“长大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年多少岁?还酒驾!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么大人一点分寸都没有!是不是要剥了裤子狠狠打一顿屁股才长记性?”

太羞人了……

秦子良被他训得头都抬不起来,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整个狭小的空间里,足足有半分钟没人开口,羞耻的气氛被无声的尴尬越推越高,就在秦子良快要被逼疯的时候,珞凇终于开口:“去吧。”

这是准他去上洗手间了。

另一边,乌恒璟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