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得挺对的。”

她喉咙艰涩到说不出话。

沈如澈都已经知道的事,秦既南就没有再不清楚的理由了。

她在这时才清楚他的那些试探,那些欲言又止,原来,是和她一样的怯懦,想粉饰一切恩怨,妄求短暂的沉沦。

沈如澈低着头,慢慢喝完了一整杯牛奶。

叶蓁手里的牛奶已经变得温凉,自始至终未曾动过一口。

喝完,他抬起头来,笑容纯粹:“可以再麻烦你最后一件事吗?”

“你说。”叶蓁慢慢捡回自己的声音。

“帮我给既南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一下。”沈如澈苦恼,“我是偷跑出来的,身上什么也没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