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瑾:“这场景似曾相识,感觉我们在婴虚国的时候遇到过。”

慕鸢芷:“还是有区别的。”

“我看不一定,没准就是九千岁的同门。”

“九千岁不是跟瑾世子你同门吗?”云镜楼问。

“我们只是一个队的,不是同门,不是,是曾经前后隶属于同一个队。”顾容瑾纠正道。

慕鸢芷:“难道大理寺少卿就是因为被封住了经脉,扔到棺材里闷死的?”

“我觉得这银针入体的功夫如此炉火纯青,不如直接杀人。”顾容瑾摸着下巴道。

云镜楼:“也不一定啊,没准凶手就是想闷死人呢?有这癖好也说不定。”

“有了这枚银针,也算是线索了。”慕鸢芷拿过云镜楼手里的银针仔细端详,“这花纹你们有人认识吗?”

“我看看。”顾容瑾凑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也看看。”云镜楼也凑过去,“这不是藏月教曾经的图腾吗?”

“曾经?你多大了?这也认识?”顾容瑾充满好奇地重新打量了一下云镜楼。

云镜楼就笑:“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我见多识广!”

“容瑾,你想起这图案在哪里见过吗?”慕鸢芷问顾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