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牛仔裤扣,隔着内裤抚摸打圈,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却迅速地让那一小块布料洇出了水痕。

陈康轻笑一声,将内裤往旁边一拨,手指顺势钻进去,借着淫液的润滑一插到底,饱蘸汁水后对陈柔展示。

“不要我这样?可是妈妈,你都这么湿了啊。”

羞愤之下,陈柔不知哪来一股力气,挣开陈康,没跑出两步,被陈康一把扛起,摔到床上。

陈柔想要爬起,被陈康骑着扒掉上衣,密实的吻雨点般落下,引燃簇簇火苗。她被烧得浑身难受,不自觉地拱起前胸,供陈康舔咬含吮,以解那阵难忍的酥痒。

内裤被撕掉半边,撕不烂的牛仔裤只来得及脱下一只裤管,紧拢的双腿便被陈康急急地分开,痴迷地望着那处睽违两月的桃花源,双手牢牢掐住腿根,陈柔化身一道供他细细品尝的佳肴,被从阴蒂开始舔舐,逐渐朝下。

以舌分开两片嫣红的蚌肉,奋力朝里钻,想用舌头戳到那个能让陈柔喷水的开关,想用唾液标记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

嫣红的花瓣被舔化了,蜜液不断涌出,顺着股沟下流,又很快被那条灵活的软舌接住,发出贪婪的吸溜声。

陈柔的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三分钟前还万分抗拒的她,此刻在陈康的舔弄下,嘴中媚吟不断,不自觉地拱腰,往少年嘴里凑,只盼他能再深些,再用力些……

陈柔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在那条柔软的舌尖,细微的电流自尾骨蹿至大脑,在眼前炸开一道道斑斓的色块。刹那间,周遭一片静寂,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能听到身下沥沥喷水和儿子喉咙吞咽的声音。

陈康将怒龙般的性器抵在入口,逡巡游移,如将军闲庭信步于自己的领地,可就是不进门。

陈柔酥痒难忍,万般空虚,急得抬臀,主动往那截硬物上套,陈康用手握住滚烫的枪杆,往上一台,急切的女人便扑了个空。

她杏眸迷蒙,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陈康也很想,但他必须在床上推翻那些无谓的恐惧和犹豫,建立独属于两人的秩序,让她明白,二人从血肉到灵魂,永远属于彼此。

“你要什么,说出来。”

“……要小康。”

“要我的什么?”

“……”

“说啊。”他用端部高频率地刺激娇嫩的花瓣边缘和阴蒂,摩擦处水淋淋的,格外淫靡。

羞耻让陈柔脖子到前胸的肌肤绯红一片,她闭上眼,认输般地开口:“要你……插进来……”

陈康插到一半,又退出来。

“不对,你是妈妈,我是儿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他嘴上说着不能做,却将两条纤长的白腿打得更开,挺着腰在花丛肆虐,不时伸手轻掐那粒充血挺立的花蕊。

陈柔下身被玩得一片狼藉,她流着眼泪,意识模糊地摇头,不愿说下去,陈康便再次弯腰,含住两片花唇。陈柔尖叫,快感、空虚、难过……万般感受层层堆叠,她仅余一线的理智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