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欣然加入。

校园大门正对一百米远是一个孔子的大理石像,坐落于花坛中央,花坛三级台阶,摆了三圈盆栽。

路过花坛时,三男就昨晚黄金档的武侠剧聊得起,未注意到一路始终沉默的第四人突然折身捡起两个花盆,一手一个,左右开弓,朝其中两个后脑勺用力砸去。

被砸的二人一声痛呼,瞬间跌倒,手朝后,摸到满手鲜血,其中一个晕血,当场昏倒,另一个抖着手,看见那个没被砸的,正被陈康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他生出莫名的庆幸,谨慎地一步步倒退,随即猛地转身撒丫子,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小卖部施展不开,所以找个空旷地带。以一敌三,虽然只是三个孬种,但出于省力,还是需要点道具的,比如花盆

0062 怒气(h)

陈柔接到电话,陈康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公然殴打同学,虽有路过的教职工及时制止,但也晚了,十七岁少年的拳头硬得不像话,那个口嗨想搞陈柔的男生被陈康揍得亲妈都不认识。

三个男生的家长叫嚣着赔钱,却因为陈康提前给他们的孩子听了当时的录音,后者丢脸又心虚,不敢要陈柔赔钱,反向陈康道歉,然后拽着父母灰溜溜地走了。

当事人不要赔偿,校方乐得省下一顿口水,但陈康打人的影响太坏,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要记过处分,以儆效尤。只是念在陈康成绩优异,可以暂缓录入档案,据他后续表现酌情予以撤销。

回家路上,陈康怕陈柔生气,偷偷观察她的脸色,看不出端倪,像暴风雨前的平静,令人不安。

他握住陈柔凉沁沁的手,揉了两下,故意展示自己受伤的手背,后者扫了眼,闭上眼,无动于衷。

趁陈康洗澡,陈柔一点点将他的东西搬回原来的卧室。陈康洗澡出来,围着浴巾,擦着头发,像往常一样打开衣柜拿衣服穿,却发现原本挂着男装的那一小半衣柜空荡荡的。

他一愣,领悟到什么,回头看床,果然和陈柔的枕头亲亲热热紧挨着的属于自己的那个枕头消失了,他放在抽屉里的几本书、桌面上的象棋和数学杂志……房间里他的东西都没了。

不用问是谁干的,不用问这样干的原因,陈康都明白,原来她一路上不说话,是在酝酿这个。

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今天和他分房,明天是不是就要和他分手?后天是不是就要远走高飞了?

陈柔正在厨房做饭,陈康走进厨房,从后面重重地将人抱住,下颚蹭着乌发,头一低,寻到那弯嫩白的耳廓,开始亲吻。

陈柔原本任他抱着,自顾自翻炒着锅里的菜,结果他一声不吭地开始亲她,好似对她一声不吭就搬走他东西的回敬。

她用力一偏头,避开这湿热的亲密,抗拒:“小康,你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

陈康虎口掐住陈柔下颚,稍一用力,后者不由自主地张嘴,他趁虚而入,勾住软舌用力吮吸,力度大得好似要将陈柔的舌头咽下去,据为己有。

陈柔被他牢牢圈在怀里,无处可逃,被动承接着这通深吻,手徒劳地挥了几下。

陈康松开对她的钳制,左手下移,没等陈柔喘上一口气,他将大手伸进毛衣,推高内衣,罩住一团绵软,用力揉捏,接着喘息:“还是不能这样?”

嫌布料碍事,陈康干脆一把掀起毛衣,露出半个乳房,水球一样任他蹂躏,不时两指并拢,揉搓着小小的红缨,陈柔感到一阵难耐的酥麻,咬唇忍住呻吟,雪白的双颊浮起红晕。

她眼含泪水,哀求似的摇头,陈康于雪白颈上印下一个个吻痕,手继续强硬下移,所过之处,激起一层过电般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