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陈康见不得她哭,遵循本心,将陈柔抱进尚且清瘦硌人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就像曾经她无数次把哭泣的他揽在怀里那样。
他红着眼圈,不厌其烦地解释安慰:“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个时候我太小了,你没有办法,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我怎么会责怪你?又怎么会嫌弃你?”
不知怎的,陈康的安慰却令陈柔哭得越发伤心。那头迷失的幼崽没有死在猎人的枪下,而是成功与母兽汇合,伸出湿热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母亲的毛发和吻部,以示歉疚之心,抚慰之情。
待陈柔哭够了,情绪逐渐平稳,陈康才松开她,抽纸帮她擦去泪水,边擦边将心中排演许久的话娓娓道来:“以前我不怪你,但从今往后,你要是再做同样的事,不管有什么苦衷,是不是为了我,我非但会怪你,恨你,而且会立刻去死。”语气虽轻缓,份量却重逾千斤。
陈柔闻言一震,脱口而出不要。
陈康严肃道:“姐姐,要不要,只取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