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现在陈康不见了,她感到心灵的归处沦为一片废墟。 老婆婆叹了口气,摇摇头,颤巍巍地离开。陈柔又在长椅上坐了许久,才扶着腰缓缓起身。 一阵风起,送来潮湿的泥土气息,一滴冰凉的雨丝飘落鼻尖,她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