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依靠在他怀里的是当今皇上,且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
被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用力到指骨发白,没走一步,都像是脚踩在刀尖声一样,盛云朝隐忍的咬着下唇,却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身体因紧张紧绷起来,将里面的小珠子含的更紧。
明明应该是害怕的,可下身的肉棒却硬的更厉害,最顶端的流苏随着走动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在大腿内侧和亵裤上,戳的尿道里的簪子不断在里面抽插。
脆弱的尿道壁被折磨的又疼又爽,让盛云朝生出一种快要废掉的感觉,瘙痒的奶尖也不断地在衣服布料上摩擦,被夹了许久的奶尖,又疼又痒。
全身都在难受,他恨不能将这些折磨人的东西赶快拿掉。
可盛云朝头一次知道,成亲的流程竟然是这么的繁琐。
他们需要拜天地夫妻对待,盛知宴没有爹娘,因此不用跪拜父母,甚至连茶也不需要敬。
等完了之后,还要在洞房里面喝交杯酒。
盛云朝干性高潮了好几次了,尽管后穴努力缩紧,依旧有很多肠液流出来,将亵裤弄的湿漉漉的。
原本他以为盛知宴喝完交杯酒会出去应酬客人,他可以伺机离开这里,可没想到盛知宴一把将他扔到床上,脱了靴子往床上爬。
身上戴着的这些东西在瞬间大幅度拉扯了一下,盛云朝又疼又爽,蜷缩起来惨叫了一声。
屋里的大床晃个不停,纱幔被从窗外的风吹得时不时掀起。
隐约可以看到一道健壮的高大身影压着一个单薄修长的男人身上。
穿着大红嫁衣的男子身上衣服凌乱,却没完全撕扯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饱满雪白的肉臀、光洁漂亮的脊背和雪白的胸膛。
大红嫁衣的男子跪趴在床上,挺起的肉棒依旧塞着没有拿下来得簪子,堵住肉棒胀的通红,胸口的奶尖被夹着,也同样红的滴血。
唯独一旁的床上散落着沾满肠液的小珠子,看着亮晶晶的,因在光线下,里面的小虫子已经不动了,安安静静的躺着,看着水亮有光泽。
身后的男人握着他纤瘦的腰肢,手上十分用力,挺动腰胯,赤红色的粗长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没入到股缝中。跪趴在床上的单薄男子,无法承受的住这样的姿势,好几次都差点软在床上。
没一会,床帐中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粗壮滚热的雄根强势推挤开红艳艳的肠肉,一一干到底,进入到被小珠子撞的红肿的结肠口。
肠肉里的小珠子虽然拿出来了,但男人特意留下好几个,依旧在里面。
随着饱满的龟头的插入,小珠子被迫滚动到里面,当性器全部进入到肠肉中,龟头抵在直肠口的时候,小珠子无处可去,只能硬生生的继续往里面拥挤。
紧致红肿的直肠口被撑开,小珠子进入到更深处一些,让盛云朝的肉腔酸胀不已,扶在床上的手颤抖,难受的发出一声低吟。
被夹着的奶尖疼得不行,下身的性器快要爆炸似得,可后穴的快感还是不断堆积,让盛云朝生出一种性器要被彻底憋坏的感觉。
“好疼…拿下来…求你…别…唔!”盛云朝声音沙哑的哀求,忍不住用手去触摸胸口的奶尖,想将夹子拿下来。
啪的一声,他的手还没动,就被用力拍打开,身后的男人目光冰冷,带着深深地恶意:“谁让你动的,有让你动手吗?!”
盛知宴扣住盛云朝双手,压在脊背上,没有了双手的支撑,上半身只能凄惨的倒在床上,脸也被埋在被褥中。
随着对方的肏弄,奶尖不断在被褥上摩擦,本就被夹的疼得不行的奶尖,更是疼得厉害,而在剧烈的疼痛中,后穴的淫液分泌的却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