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要坏掉了…求你…求求你…夫君…知宴…”哭泣哀嚎的盛云朝终于主动起往日里不肯叫出来的称呼,雪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男人的每次抽插,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折磨,全身都在疼。
盛知宴喘着粗气,扣住盛云朝的双手狠狠地往里凿,像是骑马似得握着缰绳一般。
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红彤彤的,肠肉里的淫水多的泛滥,他的肉具仿佛在泡温泉似得,爽的他快要疯了。
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结肠口,将里面的珠子弄得随处滚动,不是撞击肠肉壁,就是碾压直肠口,或者破开直肠口进入到深处的腹腔。
他被捅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痉挛抽搐,为了不让夹着夹子的奶尖在床铺上摩擦,努力仰着头。
可依旧没用,下一秒又被撞击的歪歪斜斜的趴在床上,乌黑光滑的青丝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令那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赤红的阳具裹满水液,不断地进出到穴口,将那口微红的小穴弄得又红又肿,盛云朝浑身发抖的急促喘息,被操得红肿的肠肉壁和直肠口下意识的缩进。
盛知宴被夹的爽得不行,一边享受软烂的肉壁的痉挛收缩的快感,一边笑着叹道:“娘子可真淫荡,竟然无师自通主动夹着夫君的东西,那些大臣们整日都在说皇上过于清冷,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像是无法触及到皎月,可他们哪里知道皇上的身体里又热又湿,每次都夹的臣快要融化了。”
窗户打开,隐约还能看见院子里喜庆的装饰,在院门外的那个院子里,模糊的说话声不断地传进来。
作为新郎的盛知宴不出现,谁都能猜得出来在做那档子事,却碍于盛知宴的势力不敢高谈,却也不断的说着其他荤段子。
而屋内,也确实在进行着他们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是,没人知道,被他们当做新娘子的人,竟然是万人之上的皇上。
盛知宴挺着火热坚硬的大棍子捅进前面人被肏的软烂的肉穴中,淫液飞溅出来,将两人交合地方的下面的床铺弄得湿漉漉的,粗重的喘息和啜泣哀求不断地在狭小的床帐内响起。
龟头每每撞击在结肠口,小珠子就被肏到结肠里面,酸胀的快感一遍又一遍的传递过来。
盛知宴已经拿掉夹着盛云朝奶尖的夹子,小小的乳头被折磨成樱桃大小,一开始还扁扁的,疼得不行,还没等疼痛褪去,就被盛知宴用手揉搓拉扯,不客气的玩弄。
快感伴随着疼痛,盛云朝额头上沁出细汗,凄惨的哀求和哭泣愈发大声。
后穴跟着紧缩,很快,盛云朝后穴抽搐的喷射一股淫液,浇灌到盛知宴的龟头上。
“好骚,皇上又靠着后面潮吹了。”
“唔…啊。”盛云朝又爽又难受的颤抖着身体,发出一声呜咽。
下身的肉棒抖动着想射精,但被簪子残忍的堵住,盛云朝流着眼泪喃喃。
可身后的男人丝毫没要抽出簪子的意思,任由那个地方已经肿胀的发紫。
好似真的要废掉。
盛知宴并未停下,一根肉棍捅开抽搐紧缩的后穴,享受着被挤压的快感,狠狠地冲入到结肠口,将小珠子也挤入里面。
“嗬嗬嗬嗬!!”盛云朝身体狠狠一晃,一下被捅进了最深处,坚硬饱满的龟头和珠子贯穿到里面,灭顶的快感轰然在身体里爆发,才刚喷射的后穴又一次被送上高潮,前面的性器精液不断往外涌,将簪子推出了一点点。
他仰着头发出濒临死亡般的嗬嗬声,跪在地板上的身体汗津津的颤抖,指尖死死抓着地板,与此同时,盛知宴深深埋进里面的龟头抖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精液,喷射进那敏感至极的软烂肠肉上。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粗重喘息声,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