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像是狂风暴雨一样,盛云朝招架不住,重新被咬住的下唇已经流血,喉咙溢出稀碎的音调。
只是,当体内的肉棍跳动的胀大时,察觉到粱奕想法的盛云朝,再也控制不住的嘶哑着尖叫起来,他发了疯一般剧烈挣扎。
粱奕低吼一声,双手箍住他的腰肢,将自己粗长的肉棍抵在盛云朝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冲刷在被肏的红肿的肠肉壁上。
“呜”盛云朝高高的扬起脖颈,发出痛苦的悲鸣声,手中紧攥着的床单被扯碎,劲瘦单薄的身体颤抖个不停。
空气中散发出清甜的淫水味道和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
刚刚还充满交合声和喊叫声的屋子,在月光的洒落下,逐渐恢复宁静。
粱奕滚烫的浓精将盛云朝的肠肉灌的满满当当,平坦的肚皮都跟着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宛若怀孕似得,而挣扎的北越国将军,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硬生生压制着梁夏国数年无法侵入,现如今却被死死的压在身下挣脱不得,只能无力的接受精液的灌溉。
最后一股浊白灌满生菊穴后,粱奕满足地抽出自己的肉棒,黑沉的眸子借着月色,盯着盛云朝一时间无力合拢的肉洞,里面红艳艳的媚肉和翻涌的精水,沿着一张一合的穴眼,缓缓地朝下流淌。
粱奕低沉沙哑的嗓音懒洋洋的道:“将军,马上就到边关城池了,虽然很舍不得,但我还是得走了,不过下次见面,将军就要是我的妻子了。”
跟随第二天起来同盛云朝用早膳时,才发现盛云朝脸色很难看。
他忍不住出口关心:“将军,你怎么了?”
饭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跟随立刻恢复了之前的称呼。
盛云朝想到昨晚上做的事情,便脸色一阵阴沉。
尽管没受伤,可他浑身酸痛,下身发软,双臀位置更是酸胀的难受。
坐在硬邦邦的长凳上,有些坐立不安。
在习武和战场上受了不知道多少伤,吃了不知道多少苦的盛云朝,从来没过,还会有让他无法忍受的酷刑。
盛云朝敷衍的道:“无事。”
听到盛云朝嗓音沙哑,跟随更是担忧:“将军,您是不是昨夜受凉了?”
在这个时代,发热是最容易出事的一种病,很多治疗拖延或者其他情况的,都容易病死。
盛云朝脸色更沉,沙哑又冰凉的道:“不必多话。”
他们这位将军,虽性格冷淡,让人看着难以接近,但实则一点不冷酷,这还是盛云朝头一次说重话,跟随只好闭上嘴巴。
但等出发的时候,跟随又发现他们捡到的那位商人不见了,询问后,盛云朝同样敷衍的说了一声离开了。
跟随看着盛云朝冷若冰霜的神情,一时间不敢再多话。
上马后,盛云朝觉得更加难熬,也幸好马上到边关,盛云朝到底还是忍住没让休息或者放慢速度。
盛云朝回到军营的当天,粱奕也回到自己的营帐内。
最受粱奕看中的下属,出声询问:“殿下,您没接近到那位盛将军吗?”
粱奕接受兵权后,一直想方设法攻入北越,可偏偏边关被盛云朝守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