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奕不想强攻,这样死伤太多,便想了个取巧的方法,那就是接近盛云朝行刺。

只是,派出去的人都失败了,粱奕只好自己行动。

原以为很难接近,毕竟这位盛将军声名在外,是个极为冰冷的人。

可没想到很好接近,对方看似冷漠,实则热心。

想到那一路的同行和他所做的事情,粱奕心情舒畅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点了点,唇角勾起笑。

一直没等到粱奕回话,下属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看见粱奕脸上浅笑时,他愣了一下。

“殿下?”

粱奕回神,收起脸上的笑,淡声道:“没能靠身。”

下属叹了口气,委婉安抚:“殿下不必泄气,这位盛将军向来冷淡难以近身,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两人都在军营着休息了几日,默契的开始打了起来。

之所以说默契,是因粱奕着急想让盛云朝做自己妻子,而盛云朝则想将粱奕给杀了。

这一仗打的难舍难分,但让盛云朝万万想不到的是,后方的粮草吃了问题。

京城那边拒绝供应不说,还故意派了身边的太监做监军。

那监军来了后,阴阳怪气嘲讽盛云朝半响打不退梁夏,说盛云朝是故意的。

又一会说,挑着其他的毛病,明明不懂行军打仗,还要在中间插手。

很快,盛家军被打的节节败退。

在同监军夺权的过程中,再加上断了粮草,让士兵们更是手脚发软。

最终,城门被攻破。

城楼之上。

盛云朝脸色苍白的望着下方长驱直入的士兵,一旁的跟随满脸着急,额头上冒出冷汗:“将军,我们先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其他的将领们也七嘴八舌的劝说。

盛云朝望着乱了的城池,苦笑一声:“逃?逃去哪里?”

整个北越,能打仗的就只有盛云朝,边关被攻破,就无人能挡梁夏的铁骑。

跟随愤愤的道:“都怪那个阉人,若不是他总是反对您的意见,总是在中间搞破坏,我们也不会吃败仗!”

其他人脸上也写满了愤怒。

那个阉人,早在城门快要被攻破的时候就跑的人影都没了,要不然,他们哪怕死也要先将那人剁成肉泥。

除此外,众人更愤怒的是远在京城的天子,若不是断了粮草,若不是派来监军!!

盛云朝看着那些冲进来的梁夏士兵们。

此时是白天,百姓们本因北越士兵节节败仗惶恐不安,有的已经逃离,但还有更多的根本无法逃走。

大街上虽没多少人,但也会有百姓行走,因此,在那些士兵进了城门后,就乱成了一团。

百姓们的哭喊和哀求,紧闭的大街店铺门,还有冲到城楼之上的那些士兵们。

盛云朝漆黑的眸子满是冷霜,他淡声道:“你们走吧,我…我既是北越人…就要死守北越边关,难不成国破了,还要沦为亡国之奴吗?”

那些将领们立刻拒绝。

“将军,要死我们一起死。”

“就算逃走,我们也无处可逃。”

“该死的狗皇帝和阉人!”

“就算死,也要拉几个梁夏士兵当垫背!”

盛云朝张了张嘴,还想劝说,可已经没了机会,梁夏国的士兵们已经冲了过来。

一时间,血肉横飞,残肢断臂,盛云朝他们刀刀不留情,将冲过来的梁夏士兵们斩于刀下,那些人像是西瓜一样纷纷被切开。

那些士兵倒是有几分手下留情,盛云朝他们虽疑惑,却没功夫多想。

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来,盛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