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青年怎么可能舍得将自己的东西拔出去,他武力值本就比盛云朝高,更别提盛云朝已经被肏的没了力气,微弱的挣扎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伸出爪子挠人,却软趴趴的一丁点感觉都没。
陈遇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都不停歇,紫红色的丑陋东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连连飞溅而出,打湿了陈遇的腹部,也将盛云朝红彤彤的双臀弄得湿哒哒的。
“父亲怎么能不要?里面的水这么多,这么热情的缠着儿子,都舍不得儿子出去,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陈遇喘着粗气的哼笑一声,再次说起了骚话,他死死压着趴在门板上的男人,发狠地往里捅。
红肿的直肠口已经要被操烂,盛云朝前端勃起的肉棒,在一次次升腾起的热流中,终于按耐不住的喷射出精液,后穴同样喷出骚水。
他仰着脖颈发出一声呻吟,踩在地面上的双足紧绷,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
“父亲都爽的射出来了,怎么这么快,好骚啊。”陈遇享受着潮吹后痉挛紧缩的肠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雪白的耳垂上,舔舐着,啃咬着,吮吸着,沿着脖颈一路往下,留下一串串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
痉挛紧缩的肠肉像是十几张小嘴似得,吸得他爽得不行,陈遇就这不肯松开他肉棒的搔穴,更加迅猛的大力抽送起来。
盛云朝被肏的身体止不住颤栗,红彤彤的肠肉都被拽出一截,又被粗暴的塞回去,仿佛要被肏坏了一样。
身后的陈遇顶弄的愈发厉害,压着盛云朝的身体,啪啪啪的撞击着,飞溅出的淫液落的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精液味道和清甜的淫水味道。
盛云朝双目失神,几次的高潮和潮吹让他彻底的失去了神志,目光涣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门板,张开的小嘴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完全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
身后的陈遇腰杆狠狠往前一顶,撑满直肠的巨物将直肠口内的嫩肉顶的微微凸起,盛云朝那里已经被肏的软烂不堪,每一次碾磨,都带来毁灭一般的快感和疼痛。
他被捆绑在头顶上的双手用力的抓挠着门板,崩溃一般的摇晃着头说着不要,那样子哪里还像是高高在上的黑道的掌权人。
陈遇从未见过他父亲这么失态过,不,应该说,很少见到他父亲在床下这么是太过。
他的父亲平日里总是一副清冷淡漠,高高在上,没多少情绪的样子,宛若皎皎明月,可现如今,却被他肏的浑身痉挛,仰着头拼命的挣扎和呢喃。
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邸被拉下神座,像是圣洁的白雪被弄脏一样,陈遇喉结滑动,黑沉的眸子愈发幽深,他喘着粗气,汗津津的凝视着背对着他的盛云朝,紫红色的性器将盛云朝的后穴塞的满满的,每肏弄一下,都将盛云朝的肚皮弄得撑起一个弧度。
一时间,安静的洗手间里只剩下交合的肉体拍打声和喘息声、细弱的呻吟声。
被压在门板上的男人,雪白的身体被身后高大挺拔的青年覆盖着,已经透着情欲的淡粉,漂亮的脸庞满是潮红,清冷眉眼透着隐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媚意。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疑惑的声音。
“咦,洗手间在维修吗?”
“赵家怎么可能出会出现这样的披露。”
“我刚才听到门板震动,估计有人在这里打野战吧。”
“也不知道哪家的,这么着急,竟敢在赵家的宴会上做这话总是情。”
门内。
盛云朝的身体猛地一阵僵硬,肉壁越缩越紧,层层蠕动,陈遇“嘶”地吸气,不顾门外人的交谈声,疯狂艹干,大龟头狠狠捅开紧实的肠肉,砰砰砰撞击着娇嫩的直肠口里的嫩肉:“父亲怎么夹的这么紧,听到我下面有人说话就这么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