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弹性十足,与他清冷的性子截然相反,陈遇吃的津津有味,没一会唇瓣就红肿的不行,嘴角也被吮吸的破损。

陈遇的舌头灵活的钻入到他的口腔里,舔舐着里面甜美的汁液,吃的一干二净,还要继续时,盛云朝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他目光发冷,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陈遇疼得吸了口凉气,舌头被咬破,流出血丝,可他没退出去,反而捏住盛云朝下颌,阻止他的闭嘴,强势的吮吸着盛云朝的舌头,吸得盛云朝眼前一阵阵发黑,舌根发麻。

盛云朝睁大眼睛,凶狠的瞪着他,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神情,陈遇看的心跳如雷,亲吻的更加卖力,宛若狂风暴雨一样,恨不能将盛云朝吃到肚子里面。

等到陈遇松开口,盛云朝已经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墙上,仰着头,乌黑的短发被汗湿,凌乱的贴在他的额头和脖颈上。

洗手台边上,陈遇已经快速将皮带解开,正在拉开裤子拉链,盛云朝见状,顾不上被捆绑住的双手,从洗手台上跳下去,却没想到双腿一软,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他快速爬起来,顾不上没穿裤子,趔趄的朝门外走去,只要到了门口,他不相信陈遇还敢对他做什么。

即便没穿衣服丢人了些,可盛云朝宁可这样丢人,也不想被陈遇这个畜生肏弄。

可他才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忽的,身后伸出之手,将他狠狠按在了门板上。

一根粗长炙热的东西抵在他湿软的后穴地方,盛云朝一个激灵,感觉到无比巨大的危险,整个人毛骨悚然。

眼看自己的亲生儿子真的要将那玩意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盛云朝努力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呼吸微乱的冷声:“陈遇……,你要是实在饥渴,我可以帮你找个,找十个都没问题。”

身后传来青年戏谑的轻笑:“整个东洲,不,世界上所有人,只要父亲最深得我心,让我满意。”

陈遇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的握住他的腰肢,挺动腰腹,粗长的性器噗嗤一声,硬生生将穴眼撑开挤了进去。

里面的肠肉早已被之前的一长串佛珠肏熟,湿滑又软嫩,陈遇的性器轻而易举的直接冲到了直肠口。

相比较起那一大串的佛珠,陈遇的东西更加粗长,里面的肠肉被撑得酸胀的不行,好似要被撕扯开一样,红肿的直肠口还没被撑开进去,盛云朝已经双腿软的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双手用力的抠挖着洗手间的门板,难受的发出一声闷哼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滚…滚出去…啊…”

肠肉被铁烙一样滚烫的性器烫的瑟瑟发抖,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令陈遇的性器仿佛泡在温泉中一样舒爽。陈遇细致的感受着湿软肠肉的包裹和蠕动,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强烈的快感让他爽的阴茎瞬间胀大了一圈。

他微微眯眼,眼底透漏着兴奋和满足,低声说了一句:“父亲,你里面好湿。”后,便缓慢的挺动腰腹。

粗长的性器像是锋利的宝剑,在盛云朝娇嫩的肠肉里抽送,盛云朝仰着头,身体紧绷,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和痛苦,紧紧咬着下唇,急促的喘息。

已经整整两年没再开荤过,陈遇早就饿的不行,好不容易吃到嘴里,一开始还能按耐住温柔一些,搅动着里面的汁水,碾磨着直肠口,引的那直肠口不断收缩,却始终不肯进去。

但很快,陈遇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所有的理智几乎要被快感全部击溃,他呼吸急促,哑着嗓子低沉的问:“父亲怎么不出声,是儿子肏的不爽,满足不了父亲吗?”

盛云朝原先还不想理会,可陈遇的动作实在太凶狠了,他被紧紧的压在门框和对方的胸口之间,每一次律动,身前的门被撞得微微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