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去!滚出去!畜生!!”盛云朝奋力挣扎。
陈遇低着头,望着面前晃来晃去的细白后脖颈,喉结上下滑动,一边将人压得死死的肏弄,一边低头叼住后脖颈上的软肉,细细的碾磨和吮吸起来。
“唔!”盛云朝打了个激灵,摇晃着头想甩开,可软肉被死死的咬住,哪里能甩开。
他像是一只被野兽抓到的小兽,致命的地方被咬住后,便只能任由野兽撕咬他。
青年阴茎周围的浓密的耻毛,随着交合,一次次的扎在他的腿心和臀肉上,雪白的腿心和臀肉被没一会就被扎的红彤彤的,
紫红色的粗长阴茎,每一次都狠狠地推挤开紧致的软肉,用力的往里面深入,狠狠地碾磨和撞击在直肠口后,顶端的硕大龟头挤进去,狠狠地侵犯着直肠口里面的嫩肉。
即便从前被枪打伤,盛云朝也没这么疼痛后,可现在,他像是被除去硬壳,拿出来面的软肉,硬生生被捶打一般,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臀肉更是被撞的形成一道道肉波,看着十分的色情。
作为一个禁欲的老男人,盛云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次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这种地方,被捅进身体里。
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陈遇的性器有多粗长和火热,上面盘踞的青筋也同样感知的一清二楚。
盛云朝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死也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身后的陈遇却畅快的不行,湿软紧致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像是一个被肏成肉棒的肉壶,不断地讨好的吮吸着。
感觉到身下之人的颤抖,陈遇手狠狠地按在他的腰窝上,腰腹快速挺动,狠狠地将人贯穿。
盛云朝的手被捆绑在头顶位置,身体被狠狠的撞在门板上,下身的肉棒被迫摩擦在门板上,前后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向后弓起身体,试图躲避快感,可因这个姿势,反而被进去的更深。
“好紧,父亲的身体又热又紧,还水的不行。”陈遇爽的头皮发麻,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起了,他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越来越快,在自己的父亲身上驰骋着。
肠肉被肏的不断哆嗦,狠狠的夹紧他的肉柱挤压,像是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
盛云朝被肏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勾勒出陈遇阴茎的轮廓,却被门板狠狠地按压回去,令体内性器的感觉更加清楚,他身体晃动,断断续续低喘:“陈遇…我…我一定会要杀了…”他心中深深后悔,当初念着只剩下一个继承人,只是将人囚禁起来。
陈遇亢奋的在他体内不断捅和凿,狰狞丑陋的大鸡巴将嫩穴捅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唇角勾着笑,低沉嗓音说:“父亲用这里杀了我?”
门外的走廊,一片寂静,走廊尽头的小门外,就是这次晚宴的宴会厅。
宴会厅一片热闹,所有人都在小声交谈或者跳舞,谁也没注意到道上赫赫有名盛爷和赵家继承人的左右臂膀消失不见,更是没人想到,盛云朝此刻被那位他们极为看重的赵家继承人的左右臂膀用大鸡巴狠辣的捅着。
盛云朝的衣服被脱的仍在一旁,白皙劲瘦的身体被压在门板上,门板被顶弄的砰砰砰作响。
可门口守着的保镖和下属,却被药物迷晕过去后拖走,一时半会根本醒不过来。
身材挺拔高大的青年,将清瘦的男人压在门板上操弄,腹部的肌肉随着挺动结实坚硬,紫红色的性器不断地没入到双股之间,被淫水弄得水淋淋的,抽出来时,淫液滴落在地面上。
紧紧箍住青年性器的穴眼已经被摩擦的软烂红肿,里面的肠肉同样红肿的不行,哆嗦的分泌出淫水不断讨好,却依旧被粗暴的折磨。
青年身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随着运动滴落在肌肤雪白的男人的身上,男人清冷如弯月,此刻却被裹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