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内力还在,他还能强闯,可他现在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盛云朝一时有些茫然,难道又要去求沈凤鸣吗?

昨夜在后山丛林时,为了救下父亲他们,他像是下贱的母狗,像是娼女一般噘着屁股主动吞吐那恶心的东西。

若是这次再求,沈凤鸣还不知道要提什么羞辱的事情。

“盛副使。”不远处忽然传来惊喜的清脆声音。

盛云朝看过去,陆清清满头大汗的跑来,严重布满鲜红血丝,眼底乌青,一看就没睡好。

“陆姑娘。”盛云朝哑声开口。

陆清清舔了舔起皮的下唇,看着盛云朝脸色苍白,身体单薄,衣袍虽遮挡住了身躯,可脖颈上依旧能看到斑驳的红痕,足以看的出,沈凤鸣占有欲有多可怕。

想到这样冰清玉洁的人遭遇这样的事情,陆清清就有些无法说出口,可想到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陆清清又无法按耐住。

“盛副使。”陆清清满脸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出口:“我…我知道这事…很让你为难…可我实在没办法了…昨晚上…昨晚上几十个门派联手围攻天一教,失败后就被压入地牢,你知道义父他…我实在担心,义父对他们痛下杀手,盛副使,我知道义父最喜欢你,你能不能帮帮忙。”

说完,陆清清满脸愧疚,垂着眼不敢看盛云朝,她知道,这太为男人了。

踌躇的等了半响,盛云朝沙哑但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心响起:“这里面有你想救的人?”

陆清清惊诧抬头:“盛副使,我……”

她脸颊薄红,目光微微闪烁,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

盛云朝目光略微柔和,忽的抬手拍了拍她发顶:“长大了,真好,这件事,我会向教主求情的。”

说完,他收回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陆清清茫然的看着盛云朝单薄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被拍过得发顶。

天一教中,一向被认为最为冷漠盛副使,怎的对她忽然如此亲昵?

不知为何,陆清清忽然想起年幼时听到的一些闲话,那时候她虽被沈凤鸣收为义女,但谁都知道她不被沈凤鸣看重。

天一教向来捧高踩低,无人对她寸步不离的照顾,陆清清就是听到本该照顾她,却在旁处多清闲的人说的那些闲话的。

她是被盛云朝抱回来的,也是请求了教主,才让她留在天一教内,还被认了义女。

等到长大时,陆清清不是不想找盛云朝询问,可盛云朝对她一派冷淡,没有任何余温的目光让她胆怯,再也不敢接近,心中觉得那些闲话都是假的。

可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闲话或许是真的?

……

盛云朝到了书房,找到沈凤鸣,可能是特意等他,没等盛云朝开口,守在门口的仆人已经将书房门推开。

他顿了一下,走进书房内。

沈凤鸣懒洋洋的靠背椅背上,修长漂亮的手上握着毛笔画着什么。

看见他进来,沈凤鸣抬眼,点了点自己腿上,低声开口:“盛副使,过来坐。”

盛云朝望着沈凤鸣腿上位置,站在桌边没动,他是绝不会主动往一个男人身上坐的。

沈凤鸣也没强势逼迫,当着盛云朝面,将白纸上的画一笔笔画完,盛云朝随意扫了眼,顿时像是被火舌舔舐一般收回视线。

原来那张白纸上,画的是他,可不敢入目的是,他穿着一身艳红色女装,一头青丝散落在腰间,那女装薄纱材质,令他身体若隐若现。

可这并不是最淫乱的,令他觉得羞愤的是,他像是母狗一样高高的翘起屁股跪趴着,双股间,含着一根粗长的性器,上面还有湿哒哒的淫水往下低落,沈凤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