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肏进直肠口,进入到深处的结肠,盛云朝单薄的身体抖动不止,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流出后,弄湿了沈凤鸣的掌心。

月色下,明月一般清冷皎洁的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之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外袍就罢了,还衣襟打开,露出一身白腻的肌肤,胸口前追着的乳粒,早已被粗糙的树木磨的又红又肿,饱满挺翘的臀肉更是被身后之人有力的不断撞击。

而他身后的魔教教主,一身殷红色的长袍整整齐齐,只有亵裤往下拉开一点点,露出那根粗长的肉具,同趴在树木上的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之子形成鲜明对比。

沈凤鸣胯骨紧贴着盛云朝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臀部磨蹭,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正狂暴的在那红肿外翻的穴眼中摩擦,享受着那因紧张瑟瑟发抖紧缩起来的穴肉。

被紧紧箍在怀里的盛云朝,早已被肏的失神不已,哪怕努力维持清明,也依旧双目有些涣散,眼尾泛着薄红,若不是有沈凤鸣的手掌捂着,早已将红润的小舌吐出来。

没听到盛云朝说话,沈凤鸣并不觉得遗憾或者生气,只因箍着他性器的肉穴,在他话音落下时,便紧张的缩的更加厉害。

他一边挺动着腰腹,每一次都将胯骨同盛云朝颤抖的臀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一边望着远处正在打斗的双方,在盛云朝耳边轻笑:“盛副使,你说若是我们这样出去,你的父亲还有弟弟,还有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会不会羞愧到无地自容,被天一教的教徒们更加快速的拿下来?”

他恶劣的一个狠顶,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直肠口,死死碾压满腔的软肉,将痉挛的骚穴肏的不断抽搐,大量分泌出淫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声,盛云朝看见有个门派的掌门打斗时忽然朝这边看过来。

盛云朝睁大眼睛,惊惧交加下,臀尖猛地抽搐颤抖,整个人瘫软到沈凤鸣的怀里,身体微微抽搐的喷出大鼓大鼓的的淫液,被树皮磨的通红的性器,也射出稀薄的精液。

“唔……”满是骚水的湿软烂熟肉穴裹着硕长的性器越缩越紧,软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着,像无数小舌头似的舔舐一般,沈凤鸣爽的吸了口凉气,捂着盛云朝嘴的手更加用力,他紧紧将人压在树上,不再说话,又急又重的继续肏弄起来。

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捅进缩进的直肠口,将红肿的直肠口撑得老大,顶弄在结肠上的娇嫩肉壁上,盛云朝身体抖动个不停,站在地面上的双腿也颤颤发着抖,全靠沈凤鸣压着才没跌坐在地上。

远处的打斗逐渐有了结果,由无数个门派联手起来的名门正派们,被天一教的那些人打的伤的伤,死的死,被盛云朝一心惦记的父亲和弟弟,虽然没有受伤,但也逐渐力竭。

盛云朝心中急的不行,身体却在快感的堆积下,逐渐迷离,不断在清醒和迷离之间反复。

沈凤鸣喘着粗气,腰胯挺的又快又狠,啪啪啪的交合声,全都被不远处的打斗掩盖住。

正当盛云朝神志要被快感彻底击溃时,沈凤鸣忽然停了下来,他低沉的嗓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盛副使,你瞧,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么多人,都赢不了我们天一教,这江湖,注定要被我们天一教统领。”

盛云朝吃力的让自己惊醒,抬眼看去,只见刚刚还在勉强打斗的剩余的那些人,全都被打的受伤或坐或躺或蜷缩,或半跪在地上,天一教的那些人,手中刀剑对准其他门派的人。

盛云朝心脏骤然紧缩,紧扣着掌心的手指用力到掌心流出血丝,转头哀求的看着沈凤鸣,那乌黑的眸子含着泪水,像是沁在水中的黑宝石,好看的灼灼生辉,眼尾的薄红更是柔和了那抹清冷,看着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可沈凤鸣不为所动,依旧狠辣的肏弄,紧缩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