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让他硕长的雄根胀大一圈,将红肿的肠肉撑得一点褶皱都没。

就在下一刻,沈凤鸣忽然感觉到异样,他诧异的看着怀里的盛云朝,只见那单薄雪白的身体小幅度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肢和染着骚水的绯红臀扭动着浪荡的肉波,一点点吃力的将沈凤鸣紫红色狰狞的性器主动吞进去,再缓慢的吐出来,格外靡淫。

明显是让他放过那些人……

月色下,一棵粗大的树木后,清冷如雪的盛副使,摇摆着臀肉迎合着沈凤鸣的性器,简直比那些南风馆里的娼妓还要浪荡勾人。

尽管那主动地动作很青涩和生疏,可却带着沈凤鸣莫大的快感和刺激,他被包裹在湿软肠肉了的阴茎阴茎肿胀的发疼,呼吸急促地紧紧盯着盛云朝光洁漂亮的脊背线条在晃动,还有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黑沉的眸色暗了暗。

沈凤鸣眼睛泛着猩红,他大手掐住盛云朝湿淋淋的臀瓣,胀大的阴茎发疯了般奸淫红肿的直肠口,随着盛云朝的迎合,阴茎进去了更深的地方。

盛云朝被肏的舌头往外吐,不断舔舐在沈凤鸣的掌心上,双目涣散,满脸淫态。

没多久,沈凤鸣便爽的高速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盛云朝被烫的瑟瑟发抖,抖动着纤瘦的身躯,想要逃离,却被箍着逃不走。

粗长的性器堵着红肿的骚肠子,流泻不出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全都涌入到盛云朝的小腹里,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孕妇一般。

沈凤鸣喘息着粗气,松开被拍打的红肿的雪臀,阴戾的眉眼含着情欲的餍足,他抬头,哑着嗓子道:“伺候的不错,暂时绕过那些人……”

…………

盛云朝第二天醒过来时,茫然的看了会房梁,身上到处都酸痛,很快让他回过神。

撑着发软酸疼的身体起床,洗漱后,盛云朝没滋没味的吃了点东西。

从睡醒到吃完早膳,沈凤鸣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出现,不用猜,盛云朝都猜测是不是和教众的那些人商议该如何处置他父亲那些人。

盛云朝一路出了院子,朝天一教的地牢中走去。

教派的人从前就都认识他,自从成了沈凤鸣床上之人后,盛云朝的名声更加如雷贯耳。

可到底没人鄙夷,盛云朝是什么人?

清冷孤傲,出尘圣洁,如琢如玉,皎皎明月,让人心生向往,却又不敢靠近。

这样的人,哪会是那种没皮没脸爬床之人,想想都觉得是教主仗着武功高强,强迫他们的盛副使。

只是,碍于沈凤鸣地位和实力,没人敢说什么,只是看着盛云朝的目光,到底露出些许同情。

盛云朝垂着眼,目不斜视一路往前走,神色冷淡至极,没有任何波澜,可藏在袖子中的双手却仅仅攥着。

尽管他极力忽视那些人视线,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盛云朝到底还是觉得那些人仿佛透过衣袍,看到他身上的那些痕迹。

他抿着发白的唇,出了一头薄汗,双腿也微微发颤时,终于到了地牢门口。

“盛副使。”守门之人见他要进去,连忙拦住。

盛云朝驻足,望着大门,淡声道:“开门。”

“这……”其中一人满脸迟疑。

盛云朝目光冷淡的看过去,可却不知,早就被情欲浇灌出的人,即便再冷淡,再孤冷出尘,眉眼也多了些许媚意,那一眼看去,不仅能没将人吓到,反而挠的人心尖发痒。

那两人愣了一下,咕咚咽了口口水,连连低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这可是他们教主的人,教主向来心狠手辣,虽然不知道教主对盛副使到底认真没认真,可他们也不想赌,若是认真,被教主知道了,他们眼睛都得被挖去。

“盛副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