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愉悦地下着结论:“漂亮,很适合你。”
随后,他拽过先前脱下来的西装,从另外一边的口袋里取出一个红丝绒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小巧精致的银灰色电子手环。
郑殊观取出手围较小的那个,给麦镜戴上,又把剩下的那个往自己没有戴腕表的那只手上戴。
他垂下脑袋,缓慢凑近,手指指腹摩挲着对方红肿破损的唇瓣,手指探进口腔掐揉艳红的舌,随意地笑了:
“好吧,之前是玩笑,现在才是礼物。”
第20章 第20章 事后昏迷小狗被坏东西疯狂占便宜
事后,郑殊观给司机发了个信息,对方心领神会,立刻把停在附近的另外一辆豪车开过来,至于原来车上的狼藉,自然会有私密会所的保密、保洁专员等专业人士进行跟进处理。
日暮时分,白雾茫茫。
自从那一天往主卧送过餐食后,几乎所有服务于郑殊观一个主顾的工作人员都知道,郑殊观在他的房间里藏了一个宝贝。
不止他们好奇,连天际的红日也好奇,派来残存着余温的最后一点光辉,悄悄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暗自偷窥。
只见到,那床上确实侧躺着一个人。
未仔细描摹这人的长相,先见识到了对方耳垂连接着侧颈处,深深浅浅的哀艳紫红。
但无论怎么看,都知道这仅是冰山一角。
即使陷入睡梦中,被极好的布料包裹住,麦镜也是不舒服的,被摧残到极致的疲惫面庞上,两颗眼珠在高高肿起的湿润眼皮下不安地颤动着。
他当然是不舒服的。
任谁被当作一块鲜美的肥肉,被大型猛兽掠夺至阴暗巢穴,翻来覆去地啃咬咀嚼,都舒服不起来。
因为不舒服,身体无意识的小动作便格外地多。
先是轻微地动了动,感受到被子下手腕处传来不顺畅的异物感,便无意识地将手伸出被外,纤细的五指慢慢收紧,在床单上抓出一片褶皱。
在发现这种动作无法摆脱微妙的异物感后,他就委屈地皱了皱眉,扁了扁嘴,朝空气发出抗议的轻哼。
然而他发出的声音不仅沙哑,而且异常地细弱,比呼吸声都大不了多少。
散在周遭,了无痕迹。
过了一小会儿,被身体重量压着的部分肢体开始发出受到压迫的哀嚎,麦镜没办法,只能缓慢艰难地变换了下身形。
这一下可就遭了殃。
从头顶到脖颈,从双肩到腰肢,从胯部到脚趾,齐齐爆发尖锐的爆鸣,麦镜痛苦地连做出最本能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抱膝动作都不行,甚至挣扎间还把自己大半个身体摔出了单薄柔软的被子外,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惨状。
锁骨、腰窝、大腿内侧的掐痕、咬痕、指印、掌印等大片密密麻麻的痕迹,暂且不提,光是两条雪白纤细的胳膊,都在过去遭受了相当可怕的对待。
色彩鲜明的暧昧痕迹,自手腕开始,一路向上,蔓延至隐蔽的肩窝,张牙舞爪,无遮无拦。
不是在性爱过程中自然而然留下的痕迹,而是事后在人胳膊上留下这样的印记,随心所欲去做额外的事情,足以说明郑殊观是何等的肆无忌惮和得意猖狂。
这更是几乎直接了当地摆明了,他要把麦镜长时间囚禁在此处的恐怖意图。
其目的,昭然若揭!
说不定对方在此处反复舔舐吮吸的时候,那深邃迷人的眼窝中,就坦然地流露着对此处痕迹被麦镜本人发现后作何反应的期待光芒。
可惜麦镜过于疲惫,也难受到极致,他不得不用大量的睡眠来修复自己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伤痕。
直到郑殊观第三次站到卧室房前,这可怜的小动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