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咳了咳,立即道:“我作证,小周总正打着电话,没招谁没惹谁的,这人一来就往上扑。”

周济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目瞪口呆的程允,环胸问:“你说,怎么处理。”

面前汪洋一片,澄澈的海水与天际齐色,看着遥不可及,同时,平静的海面下到处蕴藏着汹涌的湍流,程允说:“要不直接把他扔下去喂鱼吧。”

话落,程鑫脸色涨红,可惜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不知道他是想求饶还是想骂街。

周济点头:“这主意听起来不错,那就扔吧。”给秘书打了个手势,周济继续道,“那接下来,我们处理第二件事。”

什么?程允还没从周济那句“那就扔吧”中回过神,手就被他的手牵起,向着轮渡上走去,清淡的海风吹拂声里,有一句微小的细语钻进耳边:

“程允,生日快乐。”

游轮内部宽敞明亮,装下几十个人绰绰有余,就是漂浮在海上总会有些摇晃。周济带他到窗边坐下,玻璃窗坚厚却透明,将澄净海面衬得波光粼粼,好似千万条游鱼从海中跃出带起的银鳞波涛。

这就是有钱人的视角吗?程允看得出了神,仿佛回到六岁那年,父亲牵着他的左手,母亲牵着他的右手,在海族馆内看鲨鱼跟带小鱼从头顶遨游而过,那绚丽而浓重的一幕,程允至今未能忘怀。

灯忽然熄了,一转头,周济正端着生日蛋糕,蛋糕上不多不少插着二十根蜡烛,周济开口叫他许愿,程允双手合十难得矫情了一回。

等吹灭蜡烛,周济把人拉到自己腿上,问他许了什么。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自然到面贴面,鼻对鼻都不尴尬了?程允伸手捧住周济的脸,说:“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变得像你一样有钱。”

周济弯着唇,脸凑近他手心蹭了蹭,挺鼻从指腹划过,长睫一翻,将他盛入眼窝:“现在就有个机会,你要不要把握?”

“什么机会?”

“做我男朋友。”

这句话像细小的擂鼓,在程允心上敲击起来,周济紧接着又说:“以后我的产业就是你的产业,我的财富就是你的财富。当然,除了用来泡妞,做什么我都不置喙。”

“周济,”程允忽然喊了他一声,“你之前说暗恋的那个人,是我吧。”

不知为何,就算发现周济是强奸他的痴汉,他也从没有一刻怀疑过周济的为人。周济更不需要杜撰出一个人,把自己弱化成暗恋者。

其实早在第一次去仁周,在办公室与他交谈时,程允心中隐隐就有这种感觉。毕竟谁会为一个半生不熟的同性室友不惜放出一千万的投资,从那时起,他就在明知周济心意之下,故意享受他给的优待。

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周济问:“你的答案呢。”

程允本来是斜坐在周济腿上,此时右腿一抬,从膝前抽离,他将上身一转,成了正面跨坐。这与上回他们在车里搞的姿势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上次多多少少有些受迫,现在却是全然由程允主动:“技术好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这样坐,程允比周济高出了半个头,周济看他只能仰视,可他并不在意,他甘愿为爱情俯首,心甘情愿向月亮追逐。手掌压在程允的后脑勺一扣,周济的唇凑上去,将程允的唇瓣咬住,唇肉在缠绵中厮磨,不一会儿,舌头就滑进程允口中吞舔,两人交颈而吻。

但周济力道太重,脸又压在程允鼻子上,程允快无法呼吸,肩窝连着颈向后缩,同时手放在周济胸膛,想把人推开,舌头却在口中快速运转,程允气喘吁吁的,甚至连周济的手伸进裤子里都没发觉。恪瀬吟缆

好不容易等周济的唇松开了些,程允却发现裤腰带被解开了,几根手指边向下扒着他的裤子,又迫不及待地伸进臀缝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