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中变得越来越粗重,硬邦邦的柱身协同沉甸甸的囊带,一股脑儿的往他肉沟里撞去。

“呃嗯,深呃,太深了嗯,操,屁股都要让你撞烂了。”周济一疯起来真是没轻没重,那么粗的肉棍,绞住程允的肠子就是捅,生生往里翻弄,顶得他肠洞酸涩,湿水不住地流。

“怎么会烂,”周济摸了摸程允的屁股,股沟的窄缝里夹着他长长的肉棒,洞里的穴肉被撞得一抽一抽,分明是爽得口不择言,“老公一直有帮宝贝好好保养,那药是我找医生特调的,很管用。”周济边说,肉柱深深往穴中挺击,“宝贝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禁操了吧,这都是老公的功劳。”

功个屁的劳,怪不得周济老让他涂药,所以他的屁股现在变成这样,全是周济这变态搞的!

“你别呃。”刚要说话的唇被周济一咬,未出口的话音就嘴对嘴传进对方口中,喉咙一动,咽了下去:“宝贝要是怕,那老公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药的效用。”

话音刚落,躺在肛穴中的粗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向上一抬,凶悍地捣入肉穴深处,绞住程允的肉道暴力杵击,硬棒在湿洞中激烈抽打,程允爽得屁股一缩,边抽搐边嘬紧了穴里的茎干,肠液哗啦啦喷了一整个肛门。

他们起码折腾了一个小时之久,射完以后,周济不知从哪抽出几张纸巾堵在程允漏水的穴口,动作轻柔地擦拭,程允握住他的手腕:“不用擦,给钱就行。”

周济手指一屈,将纸巾塞进湿软的洞内,笑了:“做之前,我可没说要给钱。”

程允刚要怒骂他的恶趣味,听见这话,愣了一下:“不给钱,那这次算什么?”

“你这么问的话……”思考的时候,周济顺手弯腰帮程允把裤子提了上来,“算咱俩情难自抑,同流合污。”

程允真想踢他一脚,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裤子:“纸还没掏出来,提什么裤子?”边说便去摸自己的后穴。

周济望着程允布满褶皱的上衣,和提到半截露出的雪润圆臀,胸脯和颈间是他嘬啃出的红痕,两臀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肉洞被他捅得稀巴烂,稀拉拉喷着水,他喉结一滚,说:“要不然我们再搞一次,这回我付钱。”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程允才把湿透的纸巾从自己屁股里拽出来,就这样,还是有碎屑掉在了里面,关键周济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气得他对周济破口大骂:“操你妈。”

周济压不住嘴角的笑:“看来你并不是诚心想要。”

程允冷呵一声:“看来你也不是诚心想给。”

这一刻,两人心照不宣,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这段关系,不仅仅再是金钱交易那么简单,而是掺杂进了别的东西。

周济的第二场性爱请求以程允的严词拒绝告终,程允懒得听他扯皮,拉开门锁出了门,刚走两步,没想到周尚知突然从墙后钻了出来,差点吓了程允一跳:“你在这干嘛呢?”

周尚知为程允掬了一把同情泪:“周济他有时候就是很暴躁,你多担待一些,别记恨他。”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过程允也懒得解释:“哥,这话你应该跟他说。”说罢,程允头也不回走了。

周尚知还想跟上去劝两句,却被随后而来的周济抢先一步,看周济的眼睛跟腿都要追着程允跑,他心里惊得一把拽住周济,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那情景、那氛围,不要太可怕,于是苦口婆心劝道:“说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爸和妈的嘱咐你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你看看人程允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这嘴一张就是碎,周济抬起一根手指,抵在周尚知胸口,轻轻用力,推了他一下,与刚刚的动作如出一辙,就是这回明显侮辱意味更强,周济依旧是那二字:“别管。”

望着周济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