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荤的男人,只靠揉胸接吻已不能满足,他们知道有更舒服更酥爽的方式,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探寻,手掌自然而然向程允的裤腰带下伸入,摸着屁股上的软肉,搓扁揉圆,就连程允也无法抵挡欲望的侵蚀,居然在手指还没插入的情况下就发痒发湿。

以至于周济扒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时,程允看着那截肉端分撇而开的龟头,咽了咽口水,好似身体在渴望一样。不,这样不对,程允想把这种不合时宜的念头扔出脑海,但自己的裤子早已从胯上掉下去,膝盖一抬,堆在一起的裤子就被程允踩在脚下。

而周济已然将手心伸入他胯下,握住腿根抬起,胯前挺起的巨物就寻找肛门,往里钻弄。刚塞进一个头,程允就抱着周济的腰喊胀。

“胀又不是疼,多操操就适应了。”周济正摆弄程允的屁股,刚把肉缝揉开,捧着臀瓣向上一顶,硬如肉棍的端头就破开狭小的穴口,往洞里捅了进去:“呃。”

程允一下子搂紧了周济,可等后穴里那根粗硬东西抽动起来,他们又不得不分开,周济一下子就将他撞到门上,又抬腰抽离,再往肉穴深嵌,反复如此,撞得昂贵木门都有了轻微的嘤咛,程允跟不上他的速度,便只好贴着墙站,谁知这样也不安生,周济动作愈发凶悍,程允的背部一颠一抖挨打,很快就力不从心:“呃,慢点能死呃嗯。”

话音未落,周济的唇再次凑上来,像是食肉动物对猎物的占有,释放气味昭示地盘所属,程允都被他堵得差点呼吸困难,性器也在这个姿势中顶进深处,程允被顶得腰胯抬起,不自觉将茎干含得更深:“呃,这,这就是你说的深入交流?”

周济弯颈舔了舔他的唇,公狗腰一甩,肉茎就捅进穴内,对肠肉进行无情的凿击,手抚在程允腰上,按着腰前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凸起:“这还不够深吗?”

顶得太快了,两个人的身体愈发贴近,不知不觉抱在了一起,程允的腿则缠到周济腰上,在他的肉柱每回鞭打过来时连臀沟都受了牵连,硬邦邦的肉棍深入浅出,将肛穴撑成圆洞,两架胯骨如磁石的正负极一般紧紧相交,又在剧烈抽插中上下挺动。

程允搂着周济的脖颈,爽得又喘又叫,声音大了,周济就转过脸咬住他的唇,用嘴堵住呻吟的蔓延,但还是无法阻止身后的门在性器与肉洞的激烈相接中被撞得咣咣响。趁周济放开他的唇,程允喘息时诚恳建议:“我们换个姿势。”

周济搂着程允,脑袋钻进他衣下,舔弄乳粒的同时腰胯发力,对肉穴发出啪啪的打击,撞得程允腰肢乱晃,胸肌微抬,看起来好像主动把乳头送给周济啃似的:“换什么姿势?”

什么时候,他们已经从兄弟般信任彼此的同性室友变成了身体交缠着做爱并讨论性爱姿势的关系了?

在程允走神的几秒钟,周济已经捧着程允的屁股,将他高高抬起,把两条腿按在自己胯上,腰一甩,壮硕的性器重重顶入程允的后穴,力道大得差点没把他掀翻,哐地一下撞在门上:“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好吗?”

肛门被周济的鸡巴插着,乳头被周济的嘴巴含着,他还要为两个人的处境考虑:“换个姿势,声音会小呃。”

周济甚至没等程允说完,肉柱便伸长茎干,压着穴内的软肉穿刺而过,鞭在程允洞中,爽得他屁股一抽一抽地颤:“不换。”手按在程允的后脑勺,刚舔过他乳头的唇探进了口中,憋得程允双颊泛红,眼尾都染上绯色,松开唇,程允张唇喘息,周济凑过去,舔了舔沾湿的唇瓣,轻声说:“换到后面,就看不见宝贝被操哭的模样了,宝贝儿的脸哭起来这么漂亮,当然要多看一会儿,不然多亏。”

真是个变态,程允刚腹诽一句,周济的唇不厌其烦地扑上来,堵住他呼吸的阀口,探索他口腔的深度,就连那根凶器也在唇舌交缠的热